欧阳莹之教授以秦汉帝国与罗马帝国的兴衰为线索,全面探讨两大帝国的政治、经济、军事、民族、思想与习俗等诸多方面的异同,尤其强调双方相异处对东西方世界面貌所造成的重大影响,总结其间的历史教训与大国治理之道。
龙是中国传统四灵之一,后来为皇权的专属符号;鹰是罗马军团的标志,后成为罗马霸权的象征。龙与鹰象征秦汉与罗马帝国运权统治的风格,历久弥新。但正在崛起的新中国,面临有“新罗马”之誉的美帝国,传统作风犹自可见当今世局。
欧阳莹之(Sunny Y.Auyang),女,美籍华裔物理学家、科学学家。一九七二年获麻省理工学院物理学博士学位,毕业后曾在美国惠普公司供职,后在麻省理工学院任职,主要从事固态物理与科学哲学研究,特别是复杂系统研究,著有《复杂系统理论基础》、《工程学:无尽的前沿》等。退休后转治文史,第一个成果就是《龙与鹰的帝国》(英文版The Dragon and the Eagle,已由M.E.Sharpe出版)。
《史思录》是傅国涌系列演讲稿,探讨了近代中国社会转型中的关键问题:辛亥革命、“五四”、知识分子及商人阶层、百年言论史和企业史等,重构了百年中国内在的历史脉络,为我们生动地呈现出历史的丰富面貌,对理解转型中的当下中国不无启迪。
傅国涌,知名学者,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近代史,特别是百年中国言论史、知识分子命运史、近代中国社会转型史和近代企业传统。代表作有《百年辛亥:亲历者的私人记录》、《笔底波澜:百年中国言论简史》、《从龚自珍到司徒雷登》、《大商人:影响中国的近代实业家们》等。
5月28日下午,由先锋书店主办的“我们这个家,很朴素:追思杨绛先生”在南京先锋书店五台山店举行,董宁文与赵蘅、桑农、王一心等三位嘉宾,会同钱小华、唐吟方、金小明、张元卿、唐益君、侯萍、曾以约、谢政、何卫东、张静以及百余位读者一道分享了他们眼中的杨绛先生的点点滴滴以及读其书的感受。
当晚,继续在先锋书店与陈卫新联袂主持由先锋书店、十竹斋画院与《开卷》杂志联合主办的“彩笺记事——阅读与笔记”分享会。卫江梅、薛冰、李玉珉、宁孜勤、赵蘅、唐吟方、桑农、王一心、金小明、张元卿、何卫东、唐益君、尤灿、叶康宁、张静、许进等人与读者分享了各自的彩笺记忆。
同日,李伶伶签赠《沈从文地图》(江苏文艺出版社二○一六年六月版)一册。王一心在为该书所作的《跋》中写道:
沈从文的不好写,一难在于史料来源单一,单一地来源于传主自己。沈从文写作连同写信都既有耐心,不避琐屑,仿佛头发也可以一五一十数清楚,所以几乎没有一件事情另外有人留下的记录比他的更详细,导致许多事情后人要去写,就不得不只“从沈说”。一个人的记忆又不可能全是准确的,更何况沈从文是一个小说家,又是自称对于任何一件事情都可想出五十种以上情节的想象力特别发达的小说家,回忆往事恐怕连他自己有时都难以将事实与幻想泾渭分明,一个传记作者要在这样的情形下去做甄别事实的工作,当然是颇费心力的。
本书以沈从文所经历的凤凰、辰州(今“沅陵”)、沅州(今“芷江”)、常德、保靖——龙潭——保靖、北京(一)、上海(一)、武汉、上海(二)——北京(二)、青岛、北京(三)、武汉(二)——长沙、昆明、北京(四)、四川、北京(五)、咸宁、北京(六)等地方写了他的一生轨迹。
同日,沈文冲从南通寄赠有由其主编主编的《参差》第二期(天津市问津书院编,二〇一六年一月二十三日印行)签名本一册。此期收入王观泉、陈子善、卢润祥、龚明德、子张、李树德、桑农、吴晓磊、叶建松、张期鹏、沈文冲等作者十一篇有关毛边本的文章,另有沈文冲的“卷首语”和杜鱼“编后记”两篇。本期还刊有龚明德、秋禾、沈文冲、阿滢等四人所写的五篇忆念李高信的“高信先生纪念特辑”。
5月29日,收到章嘉陵寄赠的自印《风堂乙未站——大写意2015》画册一本。画册前印有这样一段话:此画集是二○一五年农历乙未春末开始画的,很多是旧作新画,是感受过去曾感受过的情感并再次表达。以大写意的形式来表现,有了更为高简和更为强烈的形式风格。同时又是回顾、享受和创造新意的过程,名之为《风堂乙未站》大写意集。
5月29日,南京律师谢政来信:
周六在先锋,因晚上有事,只参加了杨绛先生的追思会(下午),我和杨先生并无交集,只读过她的散文《我们仨》。比较了解的还是钱锺书先生。刚上大学时,受周振甫先生《诗词例话》一书的指示,知道了钱先生提出的“通感”,“喻之多边”的 ,十分佩服后又买了一本精装的《谈艺录》,好几块钱,在八十年代,对于一个穷学生而言,也是一笔蛮大的开销了。
对于杨先生,我想起一件事,那天追思会上好像大家都没有提及。其实这也反映了杨先生的性格,和一般的懦弱文人不同。前几年,某拍卖行要拍一批钱先生的书信,这是钱寄给香港一个友人的。现在流入到拍卖市场。但信里可能些人物的评论,公开显然不便。当时杨先生应该已经一百多岁的高龄了。但她不苟且,发文阻止并且要不惜打官司。好像她说她也懂法,她父亲就是大法官之类,这则消息我看到之后真是对杨先生刮目相看。懂法律并且不怕用法律方式解决问题的知识分子真是不多。
从著作权的角度来说,虽然信寄给别人,信件这个物品就是别人的了,别人自然有权处置。但是拍卖又不同,因为要公开信的内容,而信的内容,作为一种著作权,自然还是属于作者的,所以杨先生说得还真是在理。而拍卖行事先不征询杨先生的意见,而准备进入拍卖程序,在法律上自然站不住脚。好像后来在杨先生律师函之后,拍卖行撤回了拍卖,而那批信委托买卖的人自然更是颜面扫地了。
从这里看来,杨先生还真是和一般文人不同。我所佩服的法学家,北大的贺卫方先生,就十分敬重钱、杨二老。受贺先生的影响,我最近还买了《管锥编》,只是这厚厚的四大本,还没时间读呢。
6月4日,姚法臣从青岛发来微信:“ 杨先生仙逝后,在微信朋友圈里读到连篇累牍的纪念文字(大多是不读书的人),但都与读书无关,且皆为转发。惟宁文先生追忆与杨先生之文字笔墨往还,情深意重,令人唏嘘感慨!杨绛先生去世的消息是女儿告诉我的(我们全家都是绛粉),其时我正在书房临董其昌笔意,顿时泪奔,我从书橱取下杨先生全集之小说卷,把印有杨先生的头像的木刻藏书票,端立书桌,俯身三叩头,为杨先生送行!嘴里喃喃:杨先生,您去天堂可与钱先生、阿瑗团聚了!我想,诚如宁文先生所言,纪念杨绛先生最好的方式莫过于读她的如水洗过的文字!”
6月5日下午,应邀参加由无锡广播电视集团、无锡百草园书店联合主办的“生命的烤火者——杨绛读书追思会”。
6月11日,沈胜衣从东莞发来网信:“六月号《开卷》陈学勇文记述李君维先生,其中写老人晚岁的交往,提到了拙名,令我有所触动。翻出十余年前李先生寄赠的书看看,回想从前的往来,想到也许接下来闲时,我也该为逝去的老人写点文字吧……”
6月13日,郭济洛从长沙发来网信:“李老师从您主编的《开卷》第十七卷(二〇一六年第四期)中得到了他的好友王尔龄老师的消息,可惜失去联系多年,甚念。但先生不玩现代科技,嘱我发送电子邮件给您并代致问候。希望您告知王尔龄老师的通讯地址和联系方式,”当晚即将王先生的通讯方式告之并向李元洛先生约稿。两天后,元洛先生转来网信:“大函小郭已转来,至感!我当和王尔龄联系,别来已三十余年矣!如有合适文字,再奉正。”
6月21日,收到宋红从北京寄赠的《文林廿八宿——师友风谊(增订本)》(林东海著,人民文学出版社二〇〇七年三月北京第一版,二〇一〇年北京第二版)、《中国酒文化》(宋红著,东方出版中心二〇一四年十二月版)、《南社诗选》(林东海、宋红选注,人民文学出版社二○一一年十月版)签名本各一部。
林东海,福建南安人。一九三七年出生,先后就读于榕桥小学、南安一中、复旦大学中文系。本科毕业后,考入研究生班,在刘大杰教授指导下习研中古文学史,一九六五年毕业,被分配到中国文联中国音协。下文化部静海干校三年,一九七二年调入人民文学出版社。七十年代中期曾被借调到国务院文化组研究和注释古代诗文;八十年代初复被人民美术出版社借调去考察唐代诗人李白游踪。长期在人民文学出版社从事编辑和研究工作。出版有。《诗法举隅》、《古诗哲理》、《诗人李白》(日文版)、《太白游踪探胜》、《江河行揽胜诗草》等专著,以及《李白诗选》、《唐人律诗精华》等作品选注共二十多部(含合作与职务作品),发表其他诗文两百余篇。
宋红在《中国酒文化》的后记中写道:“与酒文化结缘,实乃无心插柳。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后期,作为人民文学出版社古典部编辑,我为社里设计了一套分类古诗选本,号称‘古诗类选’,所设咏物、纪游、品艺、友谊、怀亲等十类中,唯独宴饮诗无人应承,于是在当时的古典部主任林东海先生支持下,不揣浅陋,承之完成《宴饮诗》的选注,并由此走入酒文化的世界,也因此成为一家民间组织中华酒文化研究会中‘不理事’的理事”。
本书上编从酒与宗教、酒与政治、酒与人生、酒与交际、酒与文艺、酒与节令等方方面面对中国酒文化进行了阐述;下编“酒的酿造工艺与分类”则从酒之酿造、黄酒、白酒、果酒、配制酒和啤酒六个专题对于酒的酿造与分类进行了梳理与介绍。
6月22日,收到许超从北京寄来的他岳父范用生前自制的藏书票一种(四种颜色的各一枚),票上印有“愿此书亦为倦鸟归巢 鹤镛自制”(范用原名范鹤镛)。另赠《新中国文坛沉思录》(严中著,人民文学出版社二〇一五年十一月版)一册。该书写了八位文坛人物:周扬、夏衍、沙汀、何其芳、荒煤、许觉民、冯牧、巴金。
作者在后记中写道:“走进历史是沉重的,但也同样令人愉快,希望此书能为每一位真诚地面对昨天和今天的人们带来新的收获,希望人们能够在他们的故事中思考并汲取力量……”
书中写到的许觉民是许超的父亲。
严平,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从事现代文学研究,并创作小说、散文等,发表研究文章、人物专访、散文、小说的等十余种,著有《燃烧的是灵魂——陈荒煤传》、《1938:青春与战争同在》等。
《开卷》版式设计:速泰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