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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革命志士后裔口述史》项目两岸筹备视讯会议实录

辛亥革命网 2022-07-18 19:22 来源:辛亥革命网 作者:书小修 整理 查看:

2022年7月13日,晚 8:00—9:30
2022年7月13日晚,《辛亥革命志士后裔口述史》项目筹备会在线举行,此次会议主会场设在南京大学中华民国史研究中心,来自南京、上海、湖北、广东、北京、台湾、日本等地的专家学者参会。

南京方面的参会人士为:南京大学的民国史专家张宪文,南京大学中华民国史研究中心副主任吕晶,南京大学口述历史研究中心主任武黎嵩,江苏省口述历史研究会会长李继锋,南京孙中山纪念馆副馆长鄢增华及该馆保管利用部主任苏艳萍,南京大学口述历史协会成员陆芃、郭彦喆,以及辛亥革命网副总裁、台湾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大陆地区代表蓝薇薇;

广州参会人士为:辛亥革命纪念馆馆长欧阳旦霓、辛亥革命纪念馆馆员黄敏灵;

湖北参会人士:辛亥革命博物院副院长黄春华、辛亥革命博物院办公室主任段君峰、辛亥革命网编辑部主任何蒙;

上海参会人士为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古籍部主任冯勤;

台湾参会人士:辛亥革命志士周占奎之孙、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理事长周永璋,辛亥革命志士李根源、李根沄后裔,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监事李维镇;台湾中国文化大学的史学系教授兼图书馆馆长、中国近代史学会理事长陈立文,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副教授兼主任倪仲俊,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副教授刘传暘;以及阎锡山故居驻场负责人、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硕士庄明廷;

北京参会人士为清华大学日本研究中心主任李廷江;

日本参会人士为日本神户孙文纪念馆主任研究员蒋海波。

本次会议由著名历史学家、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张宪文主持。


会议议程一:由辛亥革命网蓝薇薇介绍参会人员、介绍主持人



蓝薇薇:各位先进、各位前辈晚上好,我叫蓝薇薇,居南京,是辛亥革命志士蓝天蔚先生曾外孙女,在服务辛亥文化的工作中,所担虚职为辛亥革命网副总裁、台湾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大陆地区代表、南京辛亥粥会会长。今天很荣幸,能来到南京大学中华民国史研究中心,与中心的张宪文老师吕晶老师一起问候大家!这位便是民国史专家张宪文老师,以及忙前忙后为项目操心的民国史研究中心副主任吕晶老师!
 
非常高兴的是,与两岸老师们达成这样一种共识:在弘扬辛亥文化的基础之上,构筑一座沟通两岸乃至世界的文化桥梁。1949年开始,两岸分治,今日,世界格局动荡,两岸更显严峻形势。如何促成和解,推动融合?我们认为,首在诠释双方同根同源的文化历史,如以辛亥初心为出发点,深入并延展辛亥以来的历史认识,以此种文化与情感的合流,必可促成两岸未来的心灵契合。在摸索这一方向的路途中,有幸与各位先进相遇!

之后,由蓝薇薇介绍了与会嘉宾及本次会议主持人。


议程二:主持人张宪文谈对项目的期许、宣布开会。


今天我们海峡两岸各个城市的学者,也包括国外、日本神户孙文纪念馆的蒋海波先生,对这个项目都很认真,积极参与这一意义重大的口述史项目。这个项目酝酿了比较长的时间,很多后裔也都抱着积极的态度来参与未来做这方面的口述回忆,今晚的会议意味着《辛亥革命志士后裔口述史》项目在之前已有准备的基础上,正式启动了。我想,在大家共同努力下,未来能做好,而且会做得很好,应该也会产生很大的影响。今晚这个会,就是为了推动项目的进行。

我们的议程有若干项,请大家讲一讲,介绍一下工作的安排与进展。议程首先是由蓝薇薇女士介绍了参会人员,介绍了主持人。下边,我想这样,后面大家谈起来,最后我作为主持人,发表发表个人的意见。先由我们南大历史学院的武黎嵩老师发言,介绍一下项目起步过程与目前规划。

议程三:武黎嵩老师介绍一下项目起步过程与目前规划。


南京大学口述历史研究中心主任武黎嵩:感谢张老师!各位老师,我们这个项目非常不容易,在疫情期间推动这样一个项目的开展。这个项目的最初缘起,是因为蓝薇薇老师与李继锋老师他们商量,如何开展一个辛亥后裔群体资源的整合、如何为辛亥研究积累一些素材,发起了这样一个动议。

这和我一直以来的想法很契合。一直以来,我希望能做百年中国的老百姓的个体生活史。一百年来,我们的人民、他们几代人的经历、几代人的生活,几代人的波折。我们知道,一百年以来,近代中国走了很多波澜壮阔的上升的路,也走了很多弯路。接触到这样一个选题,我感到辛亥革命义士的后裔群体是特别好的样本。一方面,他们的祖先参加了中国近代以来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革命,见证了一次最重要的变化……我们走出了古代,走进了近现代,告别了专制帝制,走入了民主共和。现在,一百多年过去了,当年的辛亥义士,他们的主要愿望,到底有哪些是落实了,有哪些是需要在未来继续落实的,都需要我们在历史回顾中,去珍视、回顾与保存的。

我们就和蓝老师李老师商量,我们希望做的辛亥后人的口述史,包含两个层次和内涵。第一,这批人所拥有的共同记忆——辛亥革命;第二个层次,这批人所经历的一百多年中国的历史变迁,把这两个元素结合到一起,我觉得这个项目特别重要、特别有意义。我们也认为,像这样一个项目,这么大的一个选题,一定要请大专家、大学者主持或者顾问,我们就邀请我们非常尊敬的张宪文老师。我一直说,在我们的历史学院,张宪文老师是我们的“老祖宗”,我们邀请老人家来指导、规划这个项目的方向。

可以说,从项目筹划、运行的半年多时间里,我们已经有了四个样本,第一个样本是蓝薇薇访谈自己的父亲蓝煜——蓝天蔚的外孙。蓝薇薇老师做了详尽的她父亲的个人的口述历史。另外我们邀请了居住台湾的参加武昌首义的辛亥志士向海潜之子向榕铮将军来做口述史。向将军谈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先人和辛亥革命的关系,尤其是谈了很多不见于正史,而是在家族口耳相传中亲历者的辛亥革命的历史记忆。所以这两个样本呢,我们认为非常具有典型性和特色。

第三位后裔,我们找到了在南京生活的、辛亥革命时期参加了辛亥武昌首义的、与黎元洪关系密切的孙继权(蒸民)先生的孙子孙大先生,孙大先生是我们南京的一位退休教师。他介绍更多的是他的家庭,他谈辛亥革命对他们的影响、以及民国以来的生活。第四位呢,就是继锋老师帮我们介绍的,非常重要的一位老人——中国科学院南京紫金山天文台的一位研究员、已经90余岁的黄璧坤女士。她的哥哥嫂嫂都是与孙中山、宋庆龄关系亲近的人物。其家族是一个和近代史、辛亥革命史、民国史有着密切关系的家族。通过采访,我们获得了完整的家族史的样本。

可以说,四个口述史的项目做下来,我们有了两个比较完善的文本,有了四个特色各不相同的样本。这是非常好的一个起步。将来,各位老师在不同地域做辛亥口述史的时候,我们希望能进一步地探讨:我们要把握一个怎样的方向,要采集什么,要问什么,要记录什么,记录时如何把他们的灵魂提炼出来、整理出来,这会是我们的项目未来能取得成功的一个重要共识。

今年呢,我们南大口述历史研究协会在已经完成了两个样本的基础上,继续在南京及周边地区完成三到四个样本。年底之前,争取做出比较完善的五个左右的口述史样本。而且希望内容是比较详实、丰满的,它所呈现的史实也是比较重要的。我们希望通过样本与各位老师共同探讨、研讨,提升我们项目的整体意义。

以上就是我介绍一下目前我们的工作情况,谢谢!请张老师继续我们的会议,我要讲的讲完了。

主持人张宪文:谢谢武黎嵩老师。现在由蓝薇薇介绍一下项目的进展,两岸合作及大陆三地(江苏、湖北、广州)合作情况。


议程四:
辛亥革命网蓝薇薇介绍项目进展,两岸合作及大陆三地(江苏、湖北、广州)合作情况。

蓝薇薇:谢谢主持人,现向各位先进汇报项目进展。

历半年后,南京大学中华民国史研究中心、江苏省口述历史研究会、南京大学口述历史研究中心、中华南社学坛、辛亥革命博物院、辛亥革命纪念馆达成共识,愿在大陆牵头,联合全国及世界其他地区辛亥后裔及南京孙中山纪念馆等实施机构实施此项目。在日本,日本神户孙中山纪念馆的蒋海波先生也对项目表达了浓厚的兴趣。

在台湾,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的周永璋理事长大力推动,与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的各位老师顺利达成了合作意向。

我们商议,两岸工作所得的资源,两岸共享;项目实施中的费用自理;出版情况根据具体情形来定,可选择性地各自出版;条件允许也可合集。

出版是一方面,这一项目在未来必会为两岸产生更多交流与合作的可能,我们深希望,这一股庄重而清新的水流可以徐徐淌向开阔辽远之境。这是由于辛亥理念本身所具有的向心力,使我们可以为此项目,在尊重目前两岸不同制度的前提下,同时起步,进展默契而可喜。

在大陆,同意牵头的单位在大领域分为三块:广州湖北与江苏三地区,经过很多沟通后,三地初步形成默契如下:

1、合作内容

江苏、湖北与广州三个地区的六家单位牵头,合作推进辛亥革命志士口述史项目,共同为本项目搭建学术架构、组织口述访谈团队、筹集研究经费、联络辛亥革命志士后裔、采集、整理口述史料,联合出版《辛亥革命志士后裔口述史》丛书。口述访谈的成果由大陆六家单位及与台湾方面共享。

2、合作方式

(一)确定采访名单。对拟采访的辛亥革命志士后裔,要进行初步审核,明确其与辛亥革命志士的关系、出生年月、性别、工作单位、职务等基本信息。原则上,所采访对象应为辛亥革命志士直系亲属。有特殊研究成果的旁系亲属也可列入访谈对象。三个地区的六家单位应充分沟通、协商一致,避免重复。后期各地如有新增采访名单,在协商后加入。

(二)组建采访团队。各地区牵头单位根据各地实际情况,各自组建采访团队,指定专人负责辛亥后裔的联系、采访工作,并为采访团队配备相应的工作设备。

(三)统一采访标准。为统一口述史访谈之工作规范,由江苏南京地区牵头单位,统一开展线上培训,明确口述访谈的工作标准。

(四)组建学术顾问组。邀请专家学者成立学术顾问组,负责指导各地采访团队的工作及后期稿件审核。南京大学中华民国史研究中心负责学术顾问组的统筹组建,江苏省口述历史研究会李继锋会长参与学术顾问组的组建工作。

(五)分区同步推进。各地区牵头单位根据所联系的辛亥后裔情况,本着先近后远、先易后难的原则,按照商定的名单同步分区推进。江苏地区访谈江苏、上海、北京、浙江等省市及日本、美国等地辛亥后裔;武汉地区访谈湖北、湖南、河南、安徽、江西等省,广州地区访谈广东、福建、香港、澳门等地区后裔(上述区域仅是就近、初步划分,可根据实际情况交叉进行,也可根据后期联络情况另行拓展)。

(六)分批出版口述访谈成果。各地区牵头单位根据各自工作进展情况,稿件经学术顾问组专家审定后,分期、分批出版相应口述访谈成果。

3、时间安排

本项目计划5年内完成120位左右辛亥后裔的采访及口述史料整理工作,并在辛亥革命120周年前陆续出版相关成果。

4、项目经费

三地区牵头单位应通过各自途径,尽量争取相关项目资金或专项经费支持;在项目实施中所产生的费用由各地区牵头单位自理;后期成果出版费用由三个地区的牵头单位各自筹集。

主持人张宪文:经过蓝薇薇的介绍,我们对项目的进展有了一些基本了解,下面我们请江苏省口述历史研究会会长李继锋老师谈一谈对项目的理解,安排与打算。

议程五:江苏省口述历史研究会会长李继锋老师谈对项目的理解



江苏省口述历史研究会会长李继锋:谢谢张老师,刚才武黎嵩老师蓝薇薇女士介绍了项目的情况。我们江苏省口述历史研究会很高兴参加这一项目。

今年年初,我们在南京师范大学中北学院开了一个口述历史研究会年会,主题就是“民族复兴与口述历史”,民族复兴与我们孙中山先生所讲的振兴中华有直接关系,所以我也邀请了蓝薇薇女士参加了这个会议。这也是本项目的一个触发点吧,促成了她与武黎嵩老师的这个策划。后来大家都“卷”进来了,口述史与我们的辛亥革命有了一个很好的结合,支持这个项目当然是我们江苏省口述历史研究会一个重要的义务。

我是南京大学培养的民国史专业的博士,张宪文教授是民国史研究的泰斗,我很荣幸是老人家的弟子,也是民国史的第一个博士;虽然后来我没有在南大工作,但对于民国史有一个未了的情结。另外,前面老师都提到了,对于当代中国、甚至对整个世界来说,海峡两岸的关系特别重要,影响到中国的未来、世界的前途。如何在我们中华民族内部形成一个更广泛的共识,消除误解,助力和平统一,这是我们历史学界、是辛亥志士的后裔、包括我们口述史的工作者,大家都必须要去完成的一项重要工作。

我认为能形成中华民族共识的有两个非常重要的点,一个就是辛亥革命,一个是抗日战争。这两件事是国共两党、整个中华民族都高度认同的。现在关于抗日战争的研究比较多,尤其是我们的张宪文教授,他最近也是合全国乃至国际社会学界之力主编了上百本的抗日战争史丛书。现在呢,我们也想把辛亥革命这段历史通过口述历史的形式呈现出来。就我个人来说,这是必须要尽的一个义务。

在这个项目的策划中,我们江苏特别是在南京,大家的接触比较多。南京大学中华民国史研究中心本身就是研究民国史的重镇,在学术顾问组的搭建上,包括未来在口述历史的呈现——出版方面,民国史研究中心会提供很大支持。另外,江苏省口述历史研究会,就我个人来说,我很愿意参加这个学术顾问组的组建工作。其实,学生顾问组的组建工作,不是一件难事,一是我们的被访者——辛亥后裔本身和辛亥研究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而且参与项目的都来自辛亥革命研究的重镇:武汉、南京、广州、上海、北京,包括台湾。专家组的组建完全没有问题。我个人觉得,每一地的学术指导工作,由本地寻找到的合适的专家来担任就可以了。只不过在最后出书的时候,为了更加符合口述历史的规范,我们江苏、南京这边再做一点技术性的工作。这不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另外,既然是口述史,涉及到我们对于口述史的理解,一是当代真正意义上规范的口述史,那就需要录音录像,资料非常完整的,但在我们现行的对辛亥后裔的采访当中,会有一些客观困难存在,导致不能做到完全符合规范。但对于这部分后裔,我们也很重视对他们前辈的回忆录、文献资料的收集——作为口述历史的重要素材。所以,现在这样一个项目,可能是比较宽泛意义上的口述历史。这方面需要把我们的想法亮出来。

另外,因为大家分得很散,我们想进行一次口述历史规范的培训。这个工作我们希望是放在下星期进行,在这次会议议程的最后,我们来详细地来议一议具体的时间。

今天非常好的是,很多素未谋面的朋友们能在网上见面,共同推动项目的进行,所以还是把时间更多地留给武汉的、广州的、台湾等地的专家们。我的话结束了。


主持人张宪文:刚才李继锋教授介绍了如何开展下一步工作。口述史是一门科学,怎么按照口述史的基本要求,规范地来开展这项工作,李继锋老师有很多的考虑,他下面会和一些老师进行交谈。

我们做口述史,积累很重要的一批材料,不仅要保存口述史资料,也要推广,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手段,就是通过出版把一些材料推向海内外。我们这项工作也得到了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古籍部主任冯勤老师的大力支持。下边请冯主任介绍介绍他的想法。

议程六、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古籍部主任冯勤谈出版构想。



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古籍部任冯勤:谢谢张老师!

从我们出版界来说,我们觉得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出版工作。辛亥革命一百周年纪念的时候,国家出版总局是把辛亥作为当年重点图书来推进的。我们这次口述历史项目规模很大,我在想,我们能不能也把它向更高的层次推动,比如进入国家“十四五”规划,或者别的。这是一个想法。我们是觉得这次项目的出版意义非常重要。

另外,从出版的方式上,分期分册来出版,我觉得也是比较稳妥的一个方法。

另外,我在想,由于现在出版有新的发展,在出版纸质书本的时候,我们能否同时增加一个音像书号,增加(在书籍上印上)二维码,把音频资料放进去。这比较适合当前出版融合的新特点。我简单就讲这些。谢谢!

主持人张宪文:谢谢冯主任,下面请各个单位分别介绍筹备情况。


议程七:各单位汇报筹备工作。



 
湖北辛亥革命博物院副院长黄春华:各位老师,各位领导,我是武汉辛亥革命博物院的黄春华,今天晚上我们有两位同志参会,另一位是我们的办公室主任段君峰。先向大家介绍一下,辛亥革命博物院,是由原来的辛亥革命武昌起义纪念馆和辛亥革命博物馆合并组建的。

关于《辛亥后裔口述史》项目,我代表单位作如下发言:

第一点,全力支持,积极参与,分担费用。

第二点,关于釆访成果出版时的署名问题。将来出版的时候,在出版物的封面或扉页上,应该署上牵头单位的名称;每一篇稿件的结尾应该署上采访人、撰稿人的名字,体现当事人的劳动成果;署名中的学术顾问栏、编委栏、主编、副主编等,应由合作单位平等协商,共同决定。

第三点,汇报一下我们的工作进度。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组成20多人的工作团队,分为五个组。理论上讲,在培训完毕后,可以同时对五位辛亥后裔进行采访;我们聘请了武汉地区的学术顾问四人,他们分别是华中师范大学的严昌洪教授、彭剑教授,武汉科技大学的张继才教授,武汉市社会科学院的张笃勤研究员。

第四点,提几点建议,一是建议学术顾问及拟采访的辛亥后裔名单,主要由各地确认,报南京方面汇总,互相通气,以免重复。二是建议另外组建一个专门的工作群,以方便联系工作。三希望南京方面尽快组织培训,尽早启动工作,统一稿件篇幅等标准。我们的基本情况如上。我的汇报完毕,谢谢大家。
 

主持人张宪文:谢谢黄院长。下面我们请广州辛亥革命纪念馆欧阳馆长发表高见。


广州辛亥革命纪念馆馆长欧阳旦霓:张老师好,各位老师好,我们非常有幸,广州的辛亥革命纪念馆能参与到这样一个项目中来。

给大家汇报一下我们馆的情况。我们馆现在已经有了广州方面的专家组:中山大学李吉奎老师、赵立彬老师、安东强老师。这三位老师是我们项目的专家团队。我们馆也组建自己的访谈团队,大家自己报名,很踊跃,有二十多个人参加这个项目。我们之前已经做了一点点培训,我们的学术委员会发了一点视频给大家,让大家通过视频了解这样一些项目,最后真正在实施口述历史的过程中,为了保证质量,我们可能不会让二十多个人同时参与到这个项目,但我们会组一些小团队,一个小团队可以采访几位辛亥后裔,这样慢慢地发展下去,延申下去,现在我们已经明确了五位,提交了五位辛亥先贤的名单。而且我们也已经和后裔进行了联系,已经明确了。他们都同意。下一步我们就等待着南京方面的培训,培训后我们就可以在广州专家团队的指导下开始实施了,因为中山大学几位老师也是比较有经验的,他们现在自己也在做一些口述史的研究。我们也希望同时得到南京、武汉老师们更多的指导。我们馆的情况现在就是这样。谢谢大家!

主持人张宪文:谢谢欧阳馆长。下面我们请台湾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的周永璋理事长发言。



 
台湾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理事长周永璋:大家好,我是台湾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理事长周永璋,今天很高兴,能够在线上和两岸辛亥历史的学者,口述历史的专家以及辛亥革命志士的后裔来参加这个会议。台湾一定是会非常响应的。

辛亥革命已经发生一百一十一年了。在辛亥革命发生以后,曾经有辛亥志士接受过口述史的访谈工作,没有想到今天辛亥革命志士的后裔也来做这个口述历史,我觉得意义非常重大。

在台湾,我们也邀请了台湾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教授兼图书馆馆长、中国近代史学会理事长陈立文教授,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副教授兼主任倪仲俊,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副教授刘传暘,以及阎锡山故居驻场负责人,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硕士庄明廷与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研究所的学生团队一起来参与《辛亥志士后裔口述史》项目。

我们也邀请了原国立政治大学历史系主任、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唐启华,文史学者、蓝天行动联盟主席武之璋,全球粥会世界总会长、台湾文化艺术界联合会理事主席陆炳文,民主文教基金会董事长、宏国德霖科技大学董事及兼任副教授桂宏诚,世新中文系客座教授兼主任、前考试院考试委员周玉山等老师一起来关注、支持、顾问这一项目。

台湾的辛亥后裔是以三代、四代为主了,当然也有二代,像我们的向榕铮将军——向海潜的后代,他所写的样本也得到南京方面的肯定。他写得非常完整。很多别的后裔可能不会像向将军了解得这么仔细,但我们会尽量努力,把辛亥以后在台湾的后代的历史,他们生活的情况,以及对辛亥革命精神的传承,做一些表达。

我们的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是1965年在台湾复会,是台湾与辛亥革命相关的历史最悠久的一个会。同志会的很多活动对于辛亥后裔本身而言,都是很有意义的。这次项目,使我们的这一历史传承跟口述历史学科有了很好的结合,希望《辛亥志士后裔口述史》项目圆满成功。

主持人张宪文:我们下面邀请台湾中国文化大学的陈立文教授,陈教授和大陆的合作很多。她不仅是文化大学的教授,也担任了图书馆的馆长,她对这一工作很支持,调动了她的学生参与这个项目。下面请陈立文老师讲一讲。

陈立文教授:谢谢张老师,也谢谢蓝薇薇,特别组织这样的一次会议。其实我得到《辛亥志士后裔口述史》项目要开启的讯息很晚,不到一个星期。周理事长通知我有这样的一个活动,我非常佩服南京大学在张老师的率领之下能将这个工作推动起来,在台湾,我们当然很乐意来做这样的事。

我要向各位报告一下,刚刚几位馆长都提到,在湖北也好、广州也好、江苏也好,很多是辛亥后裔直接地推动这样一个工作。我要向大家报告的是,在台湾,我能够带动的团队主要是文化大学的师生,我们基本上和辛亥志士后裔们没有联系过。我们只是能够进行一些口述史的工作,所以我特别跟薇薇提到这一点,无论是名单的提供,或是未来的整个联系与接触,可能都要靠周理事长那边。我们能做的只是口述历史专业的做法。比如我们的刘传暘刘老师,他在文化大学就开了口述历史的课。比方说我们的庄明廷,他是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的硕士生。他在硕士研究时也接触过口述史的工作,他现在是阎锡山故居驻场负责人。最近一年来,我们文化大学史学系和图书馆在实施台湾的一些古迹研究计划。其中,对阎锡山故居的研究是我们今年的工作。阎锡山也是参加辛亥革命的人物,这与我们今天的项目也有关系。在研究过程中,我看到我们的这批同学非常有兴趣,很愿意投入这样的一个工作;对于《辛亥志士后裔口述史》,也会同样有兴趣的。后面,实际上如何进行,在人员上在怎样配合,或如刚刚提到的,如何参加南京方面的培训工作,都需要进一步地进行了解。

主持人张宪文:好的,谢谢陈立文老师。现在就由我们南京大学中华民国史研究中心的副主任吕晶老师发言。



 

南京大学中华民国史研究中心吕晶老师:

各位老师好,听了前面几位老师的发言。我最早也是跟蓝老师接触。蓝老师和我说了一下,她和李继锋老师、武黎嵩老师发起这一项目。我听下来,感到这项活动的学术意义是巨大的,也是一个庞大的计划,从我们采访和编写的规模来看,五年,要完成120位后裔的采访,达到一定字数,要求非常高。加上涉及的单位很广阔,实际上包含了海内外。目前是以海峡两岸为主的由辛亥各个主要城市的高校、文博系统组成的这样一支队伍。这样的大计划,这样一种口述的采访工作是极具学术挑战的。我很有幸能参与其中,更加希望能发挥南京大学中华民国史研究中心相应的作用。

听了前面出版社、还有具体的学者的讲话,我在组织工作上有一个小的建议,除了建立专门的工作群外,希望项目组建立工作通讯,将每个月、每个季度的工作计划或大事件,有同步的呈现。对项目本身而言,这一记录也会非常有意义。在日后的工作中,除了定期的交流,形成沟通意向外,也希望对于后期的线上培训和各种线上交流,形成会议记录。



主持人张宪文::下面我们敬请南京孙中山纪念馆鄢增华馆长讲话。


南京孙中山纪念馆鄢增华馆长:张老师好,各位纪念地同仁、各位老师晚上好!今天晚上非常荣幸能参加这个会议。我和我们纪念馆的苏艳萍苏主任一起来参加这个会议,主要是一个学习的过程。今年6月底我们去苏州拜会中华南社张夷会长的时候,才得知这么一个事情。然后也是6月底和蓝老师第一次见面,听说了这个项目。今天晚上听了各位老师的介绍,觉得这个项目非常有意义,庞大而有系统,也感到项目非常具有挑战性。

我们作为南京唯一的一座孙中山纪念馆,也做个表态吧:第一、我们积极地参与这个学习培训。我们馆有四五位同事可以参加这个培训,作为一个后备力量,因为我们江苏南京主要是以李继锋老师武黎嵩老师牵头在做,有熟练的队伍,我们是新手,以学习为主;第二、我们作为实施单位,在场地上,在活动的举办上可能便利一些,可以为项目过程中可能发生的活动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主持人张宪文:你们纪念馆计划什么时候建起来?

鄢增华馆长:张老师,我们计划11月12号开馆。

主持人张宪文:那很紧张。


南京孙中山纪念馆鄢增华馆长::是的,很紧张,我们一直在积极地筹备。工程还在进行。谢谢张老师一直以来的关心。

主持人张宪文:祝你们成功。

鄢增华馆长:谢谢张老师。

主持人张宪文:贵馆还有同志要讲的么?

保管利用部苏艳萍:谢谢张老师,我们这次主要是来学习,尽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大力地支持。谢谢!

主持人张宪文:今天我们特别地邀请了日本神户孙文纪念馆的蒋海波老师来参加交流。蒋先生好多年没有见了。



日本神户孙文纪念馆主任研究员蒋海波:张老师好,我们大概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

主持人张宪文:请您发言。

蒋海波:我这里是纪念馆,口述当然是我们想做的一件事,目前感到纪念馆没有力量做。但我是非常感兴趣。好不容易有机会和大家见面,我简单介绍一下我们在疫情前两年做的一些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做了一本书,题名叫《孙中山与日本关系人名录》,这是一本介于名册与词典之间的小小的工具书,收录了和孙中山有交往的人员的名单,大概有1600个。



 

孙中山先生是一个革命者,也是一个生活者,在日本生活的九年多时间里,他和很多日本人有交往。日本朋友的子孙们说:我听我爷爷说,我为孙中山先生理过发,为孙中山先生送过邮件,这些很有趣味。当然口说无凭,我们就查资料,有些说法确实可以通过资料得到证实。

在日本,和孙中山先生、和辛亥革命志士包括黄兴先生有交往的人,他们的子孙肯定还健在,但有一些可能不太清楚(先辈的事),有一些可能不大愿意讲述。

对中国近代革命有支持、与孙中山先生交往的人,比较著名的当然是宫崎滔天。宫崎滔天的曾孙宫崎黄石先生出版了宫崎家的所有资料,这很好的。如果项目组希望采访的话,黄石先生跟我们经常有往来,可以联系采访。需要这方面的信息的话,我们可以安排一下。我参加这个活动,是蓝老师个人的联系,我们馆暂时没有这个设想。

我们在网页上开设了留言栏,
等人家来信息,人家把孙中山先生的题词,一些老的照片寄赠给我们,我们做一点保存,做一点解说,在临时展览时展出一下,有些做一个特别展览:给大家汇报,在疫情之前的前一年2019年时,我们做了一个特别展览,名称译成中文就是《太田宇之助与中国孙文》,太田宇之助是《朝日新闻》的记者,1920年代常驻中国,常驻上海与北京,他也经常采访孙中山、蒋介石等要人,他是一个中国通。


这幅照片大家应该见过,但国内很多解说搞错了,实际上这是一次游园会,日本驻上海的总领事招待孙中山先生和国民党的一些大佬吧。大家开个游园会,在非常轻松的气氛中进行的,坐在第一排中间的就是太田宇之助。太田宇之助因为职业关系,保留了很多资料。他的子孙手上有不少东西。我们在2019年的时候就做了一个比较好的展览会。做了之后呢,这些数据就都保存起来了,以后我们都可以活用的;今后有出版机会的话,我们可以将它变成一个口述内容。目前来说,不是严格的口述。

太田宇之助的子孙我们采访过,已经是孙子辈了,对爷爷做的事不太清楚,能谈多少,我们也没有把握,但是可以谈一些。也许也可以得出一个成果。

所以,如果需要日本方面的采访,我们大概能提供三四名与孙中山先生、与中国辛亥革命、包括两次革命以后的有交往人士的口述采访的信息。我没有受过正式的训练,以前就是采访,闲聊之中把录音录下来,进行整理,经过核定之后,整理成文字,如果符合国内规格的话,也可以参与。这些想法是我个人的的设想。

2018年,孙中山宋庆龄纪念馆联席会议在神户召开


国内的朋友到日本来,我们都热烈欢迎,能够提供资料、信息的话,我们能提供一些,拉拉扯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以后想到什么再补充。

主持人张宪文:蒋老师,谢谢,这个项目我们想办法合作,日本方面主要是你们在那里。你们是一个研究实体。

南京大学老师带动了一批大学生、研究生参与项目,将年轻人带动起来,也很有意义,将来他们也可以将事业传承下去。下面请南京大学历史学院的同学说一说,有什么想法,什么建议?



南京大学口述历史协会郭彦喆:张老师晚上好,谢谢张老师,各位尊敬的老师,大家晚上好,我是南京大学口述历史研究协会的郭彦喆。今天很荣幸能够参与到此次《辛亥革命志士后裔》项目的工作中。我们目前已经完成的是对参加辛亥武昌首义的辛亥志士孙继权的后人孙大以及民国女界先锋伍智梅女士后人黄璧坤女士的口述历史采集。

下面请允许我代表南京大学口述历史协会项目组的同学汇报一下我们的心得体会。

正如武黎嵩老师所说的,辛亥革命志士和他们的后代三代、四代,他们经历了中国百余年的沧桑巨变,在访谈中,我们的受访者追溯先辈的历史,同时回顾了自身的生命历程。我们也仿佛回到了历史现场,和他们一起走过辛亥革命至今一百多年的历史进程。他们独特的经历得以让我们去探寻历史的不同面向。

辛亥革命志士为民族进步而奋斗的精神境界是令人敬佩的!他们把中国具有漫长历史的封建专制社会引向现代社会的发展轨道,实现了历史性的飞跃,具有跨时代的意义。辛亥志士的后裔们,除了与千千万万的个体生命一道,跨越了各个重大历史关卡,经历了一个共有的历史之外,另一方面,后裔的身份也塑造了他们的性格,塑造了他们对自我的认知,极大影响了他们的人生发展轨迹。很多先辈的精神品质在后裔身上得到了传承与延续。我们看到他们为留存历史记忆、传播真相付出了一系列努力。辛亥革命志士后裔这一群体具有特殊性。对这一群体历史的挖掘、探寻,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同时,作为历史学专业的学生,我们对档案材料、对原始档案的搜寻也有一份热忱。让我们感动、欣喜的是,例如像孙继全先生在海峡两岸的后人,他们非常用心地保存了大量关于与先辈相关的资料。这是平时很不容易见到的一批资料。

我很喜欢的一句话是,正史是骨架,口述历史是血肉。被访者的人生故事、生命历程能让我们在历史深处听见,非常珍贵。我和同学们会去积极跟进、参与到辛亥革命志士后裔口述史的后续工作,也再次谢谢各位老师的指导与帮助。

主持人张宪文:好的,谢谢郭同学。现在由我们的李继锋会长再来和我们讲一讲最近的培训工作安排。



江苏省口述历史研究会会长李继锋:非常感动!张老师都快90岁了,还特地从家里赶到南大民国史中心,来主持这样一个会议。我们这次会议非常重要,海峡两岸包括海外专家们都参加了。这证明了《辛亥革命志士后裔口述史》是各方关注的一个项目。刚才一开始我其实有个任务要介绍一下江苏各机构的分工。因大家基本都在,就不需要我多介绍了,只有发起单位之一的南社的掌门人没有能够上线。张夷老师掌握了南社后裔的众多信息,他能供提供很多受访人的资源。张夷老师也是一个非常热心的人。我们在会前已经商量好,他会为苏州地区的后裔采访提供一些支持。

确实,我们是在进行了一次大联合。实际上江苏地区的资金并不充裕,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还是先将它启动了,包括南大的武黎嵩老师带着团队用自己的资金已经开始了采访,所以我们现在有了四个样本。江苏省口述历史研究会也是动用并不充裕的经费启动培训工作,不耽误工作进程。

刚才日本蒋老师所说的对太田宇之助的后裔的访谈,我认为完全可以做。口述历史并非和新闻采访完全不一样,它也有相似的地方,广义来说,新闻采访也是口述历史的一种方式。

刚才蓝老师说到项目设计采访120个人,事实上,真正实施的时候很有可能超过的。可能会更多。采访人数会随着形势的变化进行调整。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应该有共同的规范,比如武汉的黄院长提到如何署名,这就是规范之一。除了发起的单位署名问题,也包括每一篇访谈的文字,都必须有采访的时间与地点,受访人、拍摄人、整理人,都要说明的,尊重每一位参与者的劳动与付出。其中也包括受访者,我们的采访可能会涉及个人与家族的隐私;在采访前,我们也要与受访者签订和被访者签订协议书,明确权利与义务。其实采访的内容不会全部出版,或向社会公开。公开的部分,一定需要得到受访人的同意。所以,我们确实要办一个培训,让大家对一些基本的规则有所了解。

另外,由于疫情的原因,也因为交通与费用的原因,有些访谈可以是线上的采访。这在过去的口述史访谈中并不多见,线上采访的话,也要将采访过程录下来。这也需要经过一些特殊培训。譬如我们希望完成的对美国、欧洲、东南亚地区等辛亥后裔的采访,特殊条件下,都可以进行线上的采访。刚刚注意到欧阳馆长提到中山大学赵立彬教授他们深具口述史经验,赵老师做过很多口述讲座,在广州口述史的进一步培训就很方便;台湾陈老师也提到,中国文化大学史学系副教授刘传暘在学校上口述历史的课,各地对口述历史都有不同程度的了解与实践。这都极好。所以在考虑课程设计的时候,我们需要对我们的培训对象要有所了解。

现在估计我们有最少50人听课(文章发表时,已有一百多位听众),足够做一次培训了。我们预计就设计两天(文章发表时议定将培训时间改为一天,共四门课),重点可能还是具有实操性的。因为很快就要付诸实施了。如何实操,会是我们培训的重点。另外我们沟通一下培训的时间。

经各单位协商,培训时间定于7月22日。

主持人张宪文:谢谢李继锋老师,今天晚上说了很多啊。现在时间是九点半,花了大家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把整个工作交流了一下。这次各地的老师包括学生能汇聚在一起,互相沟通,互相了解,也为了能互相启发,大家一起把这个工作做好。

这个项目越做越大,为何越做越大呢?因为它很重要,得到了海峡两岸包括海内外学者们的支持,以后说不定还有人来参加,因为这个项目确实意义重大。在大陆史学界,像这样大规模的口述历史研究,是做得很少的,个别老师做过,少数单位做过,像这样,集中力量,联合海内外的展馆、高校的老师、同学共同来做《辛亥后裔口述史》的大项目,还没有过。

50年代,周恩来总理曾号召政协人员出版文史资料,留下基本事实。这是很有价值,后来有些不太准确的地方,全国政协又重新整理。这种工作是极有意义的。我想辛亥革命也如此,这么大的历史事件,这么重要的历史转折时期,通过很多后裔回忆先人,既是史料的留存,也体现了后世对于先辈及这段历史的敬意与温情。

过去,辛亥革命的研究可以说走了一些弯路,随着国家的进步,国民的认识也有所提高,现在各地联合起来做这一项目,其根本在于传承辛亥志士的精神。希望在采访中掌握这一指导思想,使辛亥精神向后世传承下去。祝愿《辛亥革命志士后裔口述史》项目越做越大,越做越好。

今天的筹备会议圆满结束。大家晚安。




本次会议实录经由(南京)张宪文、李继锋、武黎嵩、吕晶、鄢增华、郭彦喆、蓝薇薇;(湖北)黄春华;(广州)欧阳旦霓;(上海)冯勤;(台湾)周永璋、陈立文;(日本)蒋海波等参会者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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