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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政大辛亥革命史料研究座谈会——沪宁辛亥后裔访台文化交流活动之六

辛亥革命网 2019-06-14 14:12 来源:新良友编辑部 作者:蓝薇薇整理 查看:

台湾政治大学“辛亥革命史料”研究座谈会
  5月31日上午九点半,在台湾政治大学人文中心,举行了一场关于“辛亥革命史料”的研究座谈会。本次座谈会由中华辛亥文化基金会、南京武陵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及台湾政治大学人文中心主办,辛亥武昌首义同志会、蓝天行动联盟、黄埔军校同学后代联谊会协办。





台湾政治大学社会科学资料中心

  周惠民:各位贵宾大家好,我是政治大学人文中心的主任周慧民,也是历史系教授。那么今天呢非常高兴,这么多的贵宾到我们人工中心来一起商量,看看有关于辛亥革命史料,是否可以进一步地处理。我先介绍两位我们邀请来的特别贵宾,邵铭煌邵教授(掌声),他原来是国民党党史馆的主任,现在是我们政治大学图书咨询与档案学研究所的教授。对于这个辛亥史料非常清楚。

  另外一位贵宾是我们这个国史馆修籑处籑修吴淑凤教授,请坐,她在国史馆服务。
 


主持人周惠民先生

  周惠民:政治大学人文中心成立了十多年,这个单位是一个跨平台的学术合作的单位,我们希望做的就是整合政大校内相关的机构、以及校外相关研究领域的学者,一起做一些近代现代史的研究工作。举例来说,在十年以前我们编了一套《中华民国发展史》,就是为了纪念中华民国建国百年。我们准备了一套,待会就送给我们的王主席,我们也一直做这个近代现代史相关的推广教育,包括办各种不同的研讨会、座谈会。


  最近刚办完这个会,就是中华民国政府迁台七十周年(1949年中华民国政府迁台),那么这个期间有种种情况。去年我们也办在台湾实施的九年国民教育50周年的研讨会。大概每一年我们都会有这么一些学术活动,有些学术活动一部分是跟这个中正文教基金会,也是支持我们中国近现代史研究的一个基金会合作。

  另外,我们政大也收集了孙中山先生的各种档案和书。那么其中一个比较重要的——原来在中国国民党党史会的有关于孙中山先生的一个纪念图书馆。图书馆里头的书籍非常多,但是这个管理分门别类研究推广,需要专门的人(来做)。国民党大概十几二十年以前,大家已经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在我们这个邵教授的推动之下,我们跟国民党签订了合约,由政大来代管党史会资料。这批资料就在我们现在的三楼四楼,待会还有空的话,各位上去参观一下。

  我看到您们在小册中介绍三月在民间进行了“总理奉安大典回望90周年”的活动,那么,当时奉安大典有图文并茂的实录,我们上面就有两套。现在在海内外是不容易找到。那么另外,我们就有《中华民国开国50年文献》,我们在学校买了好几套。这些都是和辛亥革命关系密切的,我想各位今天到这来,如果有兴趣可以实地参观,请大家多多指教一下,我们到底还需要如何往前发展,将这些相关的档案能向社会分享。欢迎大家,谢谢大家。
 


交流团团长王志雄先生发言,进行辛亥研究座谈会是此行重要命题
 
  王志雄(孙中山曾外孙,本次交流团团长):我向大家汇报一下,我们这一次上海和南京的辛亥后裔组团到台湾,主要是两个目的,一个是和台湾的辛亥后裔叙友情、叙亲情;第二个就是这个活动——辛亥革命史料的研究座谈会。这个是基于上海那个中华辛亥文化基金会和南京武陵文化发展有限公司共同来推动。我们的想法是什么?把辛亥的革命史料整合得更完整。多年来许多专家学者进行了艰苦的发掘研究,但还是觉得有些东西和历史事实不符,那么我们就想通过一系列的活动,通过一些专家教授,能把辛亥革命的史料收集得更完整,厘清原来的历史原貌,同时传承给后人、青年人。辛亥革命这两年在大陆上有一点热起来,以前恐怕是……但你去问更多的人,辛亥革命是什么,他搞不清楚。现在逐渐地热起来了,因为盛世修史嘛,是吧?逐渐关心的人多起来了。我们这次来的第二个目的,希望和台湾的这个学者教授和专家,能够携手一起把这项工作给它做好。传承给我们的后代,希望年轻人不要把这段历史给它忘掉了。因为这一段历史对中国来讲是非常重要,特别是对中华民国来讲特别重要,那么对中华民族来讲也是非常重要的一段历史,所以我们必须要把它搞清楚,必须要把它搞清。所以今天能够参加这个座谈会,我觉得非常荣幸。我们上海南京来的一些那个同志呢也都感到非常的幸运。那么从我本人来讲,因为我是学自然科学的,原来对历史人文这些东西不是很熟悉。那么通过几年来也了解到一些情况,也看到其中有些问题,所以我也愿意积极参加。谢谢大家!

  周惠民:这个刚才王主任说这一部分,还有一个是在台湾的革命先贤的后代,请武先生作为代表来支持一下。
 


武之璋先生希望对辛亥史做一些纠正

  武之璋(蓝天行动联盟主席):其实辛亥革命在台湾,年轻一辈差不多已忘了。这是民进党刻意去中国化的结果。教科书也不教。那么所以,年轻人对这个中国近代史第一个不了解,第二个也有很多误解,有很多曲解。所以我们民间团体在这一块在台湾的努力也是非常辛苦。我们寄望于政党能够轮替,教育文化能够回归正常。这个是我们在台湾的不管是官方或者民间的学者应该努力的一个方向。

  另外呢,我在这里特别提出一个建议,什么建议呢?我到大陆去经常跟学者们争执的一个问题,就是辛亥革命是阶级革命,不是全民革命。辛亥革命那个时代,你要求农工参加是不可能?而辛亥革命参加的都是知识分子,或者留学生,啊或者有钱人家的子弟,都是这些人没有错,他们可以归类于资产阶级,可是他们奋斗的目标努力的目标是为了全民,他们奋斗的目标也好,没有一条、没有一件事情是为了阶级利益。

  假如说当时辛亥革命参加的是资产阶级,那他革命的对象,包括他自己,我革我自己的命。我要求平均地权要求,那个最后我的地也没有了。假如是这样的话,辛亥革命我就加一个“更”——更伟大。

  周惠民:关于这个辛亥革命的资料,我们必须要请教邵教授,给我们介绍一下。
 


邵铭煌先生一生情系辛亥研究

  邵铭煌:我一生的工作就是在国民党的党史会工作。工作了26年,然后离开之后,刚好我们周主任当人文学院院长,收留了我,到里边做了七年的学术研究工作。

  从我年轻的时候从研究所就开始辛亥革命的研究。我在党史会工作那么久,我开始做的时候也都是革命史。那个时候要想讲中国近代现代史都要从革命史入手的。所以我那个时候用党史会的史料,写了一些现代革命的人物,小文章。

  在台湾研究辛亥革命,应该已经50年以前就开始了。党史会开始致力收集这个辛亥革命资料有九十年。早期收集是最好,因为很多人都还很多先贤他们都还在,有些还是国民党里面的高级干部。胡汉民、蒋中正也算。他是在1911年到杭州率领敢死队光复了杭州。那个在上海的报纸都有记载的。他的第四代也在台湾,这个各位知道了,蒋友柏蒋友松他们都算的。其实我认为你们应该跟他们交流交流。和后裔们多多联系上,把这个面扩广。我再讲一个,汪精卫1910年他们率了五个暗杀小组到北京去暗杀,是非常轰动的革命青年了。他们后代现在都在有的已经走了,但是还是在,还是有好几个。我想呢我们在交流上可以扩大一点。对于了解革命史料应该是有很大的帮助。

  因为时代已经过去了,那个我们不能再留在过去。我们对历史的理解不能在过去那种框框里,不要把他后来的事情插到他前面去。作为历史研究应该是这样。

  现在我们讲现代革命史料,老实讲,最齐全的都在台湾。因为1949年的党史会从大陆迁过来的时候,我们那个时候的国民党的总裁下令,把重要的史料统统(重要的,不是全部了),从南京精选的最重要史料到台湾里面。现在党史会的史料也有可能会交给政大来托管,我相信对我们现代革命的史料收集和研究,是有非常大的一个作用力。

  以前研究太多了,现在可能找不到好的主题来研究,这是我们必须要注意的一点。现在要引起这个热潮,不能再靠我们了。就是要靠年轻一代,让他们怎么样来接触现代革命史,用新的资料或者是发掘新的资料。

  刚刚武前辈说了,这个具体的史观的问题。那个张玉法老师,最早研究的东西就是辛亥革命。他跟大陆交流的非常多,但大陆史观到现在没办法解决。

  但是我要讲一下,我们党史会有一个很重要的叫温生才。他是南洋的,是劳工阶级的,他哪里是资产阶级?他就是希望他的祖国强大,那个祖国当然是中国了,那时候也是蛮清楚,希望祖国要强大,去帮助他们,也受了他的这种感动。才从南洋回到中国,他被捕后被杀害了。我们还保存着他在狱中的这个鞋这个脚镣、手铐。我相信在海外所有的华侨支持辛亥革命的,很多都不是资产阶级。今天我们在21世纪重新来再对辛亥革命做一个探讨的时候,真的要把过去的那些旧观念做一些改变。不要再去用政治的问题,或政治的所谓的关系去看辛亥革命。

  周惠民:请吴博士来给我们介绍一下我们国史馆里面所藏有的辛亥革命的相关资料。
 

 

吴淑凤女士介绍国史馆典藏辛亥史料的情况
 

  吴淑凤:跟着这个邵学长后面标准的是狗尾续貂。我们国史馆的材料主要是在就是国民政府成立以后的。所以大概就是1920年代中后期的材料,所以其实没有什么与辛亥革命直接相关的一些材料,如果辛亥革命直接的一些相关的,不管是史料或者是文物,还是在这个党史馆党史会。

  国史馆现在有的东西,数位化的工作做得还不错,那有一些目录都可以直接在线上面查询,也因为国民政府的那个这个档案重新一件一件的目录摘录出来,你可以看到就是有关于在国史馆有关于这个辛亥革命的材料的话,辛亥首义同志会,可能是当时成立的一个同志会,存在一部分材料。另外,革命先烈的抚恤案、抚恤案的调查,可以着手去做。另外一个部分,我想后人怎么样去研究这个辛亥革命,可以做。

  我看到一个材料是辛亥革命首义在台同志会同志的名册,这个名册找到的话,可能利于了解哪些人到台湾后的各种情况。这个材料因为我们馆里现在虽然有些材料放到网络上来直接可以检阅,可是有更多的材料都还是要申请阅览,所以就是都不在网络上看不到,这份也是没有完全曝光的档案,所以细节怎样我不清楚。

  国史馆特别做了一份在辛亥百年的时候,我们做了一个纪录片叫《鼎革之际》,销售也还好,不过必须要老师说就是都是大陆朋友买的,这个计算是一个纪录片,可是找了不不少的一些材料,我觉得还不错,也是我教书所用的一些教材。

  我个人的一个观点也是,辛亥革命的研究,我觉得在研究的课题上面,其实算是一个蛮饱和的状态,如果没有新的材料的话,比较难通过;我的建议是这样子。把这些先前的一些储蓄的一些资料整理一下,有些材料因为出版的年代比较久远,甚至难以找到,这些史料可以重新再整理了,再出版。

  再来另外一个方式。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看——如何去纪念辛亥。不单纯是说辛亥革命本身的课题,而是在于说我们后人怎样去记述辛亥革命的一个方式。这个也很重要。

  在我们在筹备这个《鼎革之际》的时候,我们的同事来问过我的建议,我会觉得辛亥革命留给我们最大的保障是什么?最大的就是国家的一个珍贵的财产。帝制不可能再恢复。另外一个就是民主的价值,一个民主的概念,民主的价值,主权在民的价值,这个都在纪录片里头。

  周惠民:刚才我们已经提到过盛世修史的概念,那么大概从2002年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2002年左右,国务院提出支持人民大学清史所,那么后来转型成为清史编纂委员会写清史,清史现在已经到了最后的付印阶段。在台湾也有很多人参与的清史编程工作。那我的了解,南京大学的历史系原来打算接着写中华民国史,我也了解到现在清史编辑完成之后,这个清史编撰委员会整个机构并不会完结,应该在下面接着做工作,就是要编写中华民国史。

  我们这边说的是发展史,国家呢是继续往前走。那么如果国务院要继续推动第二次写中华民国史的时候,这个辛亥革命的史料就会非常非常重要。各位都是先贤的后裔,对这件事情可能比别人更为重视。

  现在还有点时间,是不是请大家自由发言?

  王胜生(蓝天行动联盟文宣组组员):我是从洛杉矶回来的,洛杉矶有国父栽的树,还有在洛杉矶的中国城有华人博物馆,展示这个洛杉矶的华侨海外华侨回国参加辛亥革命的内容。就像老师们所讲的,那个时候,从洛杉矶这边回去大部分还是劳动阶级。留着辫子,还在奋斗。

  我在想,今天是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不能缺掉民国史,民国史很重要,没有民国史就没有中共。我们今天讲今天来讲是五四运动100年。五四运动以前有没有中共?五四运动以后才产生中共。所以中共是五四运动的反传统里面的出来的。所以当时的我们就是鸦片战争以后,整个自强运动,到了五四运动的时候,提倡民主科学,反传统。反传统有李大钊这一系列出来,三年以后中国共产党成立了。
 


王胜生先生发言,两岸共同进行辛亥研究意义非凡
 
  所以,看整个中华民族的复兴,辛亥革命非常重要。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上,辛亥革命是举足轻重的。中华民国现在被台独所占据。而在两岸,作为兄弟的国民党跟共产党都是西化运动以后产生的,都是中国自强运动产生的,那这个是我们整个国家鸦片战争以后这个国家积弱的一个历史。一个自强运动学习西方,国民党是欧美,共产党是德国。在这种整个趋势来看,我们认为就是说两岸的这个辛亥革命研究非常重要,也不要忽视海外。

  海外洛杉矶我知道非常重视中山先生的这个精神,每年他们都纪念中山先生,而且中山先生手种的树,中山先生洛杉矶的募款,都有一个华人博物馆在保留着。我就想啊这个中山先生是革命的先行者,但是他也是整个中华民族带来中华民族复兴的一个伟人。那他创建的中华民国,我们看大陆的十大元帅也都是黄埔出身。我们今天看前面一代,国共是不分家,国共是兄弟,对不对?
 


宋煜先生介绍寻访先祖史料的经过

  宋煜(辛亥先贤宋大章之孙):我首先介绍一下,我是同盟会会员宋大章的孙子。我从2011年开始就来台湾,来了九次,2012年在邵老师的帮助下,在党史馆找到了我爷爷和国父之间的来往信函。邵老师知道我是第一次来,他就额外批准,给了我两件翻拍件。他说你把国父和你要藏的先拿去,以后你来我们再商量。后来因为邵老师调离了,党史会也搬迁。当中停了两年。后来再来,是2016年的时候,基本上把党史馆我爷爷的资料全部复制了。但是在查的时候,因为我爷爷北方人,他是北方的同盟会的重要成员,我就没有看到有关北方的辛亥革命的记录。我有个东北有个朋友叫李景科,他是研究东北辛亥革命史的,他传给我的一些东西,主要都是日本外务省的谍报档案。详细的在东北活动的那些革命党人的资料有完整的记录。他们住在什么地方,日本人没有干涉革命党人在东北的活动,但是他们就是有记录你住在哪里,你从事什么活动,他们都有的。在记录当中,有我爷爷那时候从事筹集、保管军火。后来在1912年的11月份,为了响应武昌起义,他们在辽宁的丹东、铁岭、凤城,搞了好多起义。

  去国史馆我也查过宋大章,以宋大章名字的没有,宋寰文的,但是和辛亥革命都没有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国民政府时期的档案。就是现在就是不知道在北方那一块的辛亥革命的资料。我爷爷是党史会第一任的编撰。就32年成立的时候,他是第一任,《申报》上面都有名单。他写过《张烈士榕传》。张榕就是东北辛亥革命的人物,我都全部复制了,如果说其他北方辛亥革命的东西,就很少。

  邵铭煌:刚刚讲的《中华民国五十周年文献》可以参考一下,有十几本,各地辛亥都有,等会到三楼可以去看一下。我补充一下,我也建议大家可以去参考一些海外的材料。其实有些外籍人士也是我们辛亥革命的先烈。你们如果有机会,去阳明山第一公墓,孙中山的军事顾问荷马李。荷马李对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最主要的贡献,是为孙中山在欧、美各地筹款。1910年3月广州起义失败后,孙中山在美国洛杉矶附近的长堤与荷马李等人协商一项大计划,准备发动更大规模的起义行动,就是事后震惊中外的1911年3月黄花岗起义。当时荷马李也想帮助孙中山在美国筹募350万元美金的革命经费。荷马李认为,财政、军事必须一举成功,他建议孙中山不能光打游击战,必须集中力量,毕其功于一役。荷马李协助孙中山革命,1911年辛亥革命成功,推翻满清政权,荷马李在伦敦听到革命军推翻满清政权的消息,便和当时在法国的孙中山到马赛会合,同乘英国邮轮往中国。

  1912年孙中山就任“中华民国大总统”后,任命荷马李为首席军事顾问,之后荷马李又回到美国。1912年11月1日,美国当时最有远见的地缘政治﹑军事策略家荷马李,中风病故,享年35岁,他留下了希望被埋在中国的遗愿,他下葬时仍身穿“中华民国”的将军服。1969年,身处台湾的蒋介石下令将其厚葬,荷马李夫妇二人现长眠于台湾阳明山第一公墓。

  我之所以提出要扩大研究,因为你要超越,不能再只是局限于一个地区,局限于华人。第二个地方里面应该去参观一下,除了参观那个人文中心的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地方的史迹,逸仙公园位于台湾台北车站附近,是孙逸仙于1913年来台时下榻的旅馆。该旅馆亦为当年台湾总督佐久间左马太与孙逸仙会谈政情的场所。孙中山访台4次。第1次来台为1900年策划惠州起义前夕。该次来台停留台湾最久,达44天。滞台期间,曾得到台湾总督儿玉源太郎资助该起义的承诺,也获得菲律宾制中古武器一批。该次会面,也为儿玉总督于同年出兵占领厦门的远因之一。 孙逸仙下榻梅敷屋则是在1913年二次革命(反对袁世凯帝制)失败后。至于第3次与第4次则分别于1918年与1924年。不过孙中山最后一次登台,只随船泊港于基隆,并未上岸。战后,因该旅馆曾为孙中山所下榻,蒋介石于1947年特别指定该地为“国父史迹纪念馆”,也称为逸仙公园。趁着机会去看一下。
 


王志雄先生再论辛亥革命时滦州兵谏的历史意义

  王志雄:辛亥年的滦州兵谏和滦州起义,是当时重要的历史事件。

  我的想法呢是应该把这部分应该把它放进去,因为他是辛亥革命的一个组成,不能把它缺失的。他的起义对于武昌起义来讲是一个有力的配合,对清廷推翻清廷那个封建统治和辛亥革命最后的胜利来讲,它也是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历史作用。孙中山也给予了“滦州大计建不世功勋”的崇高的评价。那么作为共产党的革命先驱李大钊先生,他也曾经直接参与。长期以来,因为种种的原因,对滦州兵谏或者滦州起义,史学界很少有研究,有些文章他也有两种观点,其中一个观点认为是瓦解革命,拥护清室,因为他那时候还是清朝,他们那个兵谏的手里掌握的新军还都是清朝的军队。第二个观点就是借立宪之名行革命之实,这两个观点完全不一样。兵谏的性质到底是什么样?这不但关系到兵谏本身的评价,也是辛亥革命史不能回避的重要问题。那么了解“士官三杰”吴禄贞、张绍曾、蓝天蔚这三位将军在兵谏前的政治倾向,兵谏后的实际后果,就有助于能够来认识这个兵谏的性质。三杰都是同盟会员,又是同盟会辽东支部的负责人,在东北那里的政治倾向很清楚,不言自明了。而兵谏向清廷提出了12条纲领也很明确,是三位将军领导和发动的一次有组织有纲领,有明确革命目标的革命行为,直接导致并迫使清廷最后做出了十九信条,做出这样一个举动,他是在清廷的京畿重地爆发的,清廷惊慌失措,可以讲滦州兵谏动摇了清廷的一个根本。这应该是三位将军一生当中的亮点。

  在允许个人发财的今天,许多人想的都是如何致富,许多活动都是看是否有利可图,在这个金钱至上娱乐至死的这个年代里面,我们看到还是有许多人会怀念那个伟大的时代,会缅怀先烈先贤,会继承发扬那个时代的精神。那么我们为什么想搞这么一个活动,我想没有别的理由。因为那些先烈先贤应该是我们永远敬爱,永远怀念,永远效仿,永远宣扬的伟大的炎黄子孙。

  然而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精神,刚才几位谈到了研究这个历史,不能把现在的这个或者观点也好,看法也好,来对那时候的历史来进行讲还是要以要进入到这个历史中间,客观的来评价当时的历史到底是?比如刚才邵教授讲到的汪精卫,他前期应该讲是革命的先贤,但是他后来变成汉奸了,这个是历史。历史上他个人的一个变化。但是他某一个阶段来讲,你不能把它全部都给他否认了。比如说大陆的林彪元帅,后来到底怎么回事,我们现在不去评论,但是他前面的那个功绩,也不能一笔抹杀。为了我们中华民族能够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前赴后继不断努力,为了完成我们这个时代的使命。所以我们要回顾历史,缅怀先烈先贤,更要厘清历史,还历史以本来面目,使先烈先贤不要含冤蒙羞于地下。我们要摈弃陋习。这个我的话来说,我们要脱下戏服,以我们的本真和赤子之心来继承那个时代的精神,同时也不忘当今时代的使命,让我们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两岸应该共同努力。
  

刘以善先生论述武昌首义的意义

 
  刘以善(陆军少将退休,历史学博士):各位前辈,各位先进,我来汇报一下,我叫刘以善。我是在国民党台湾的军者。退伍之前有老师建议,南京有个中华民国史研究中心,所以到那里去做一些研究,跟张宪文老师跟毛老师他们多学习,会有帮助。于是我到香港去参加年轻人的高考,考了两年考取北京大学,做了一些学习,八年的时间才毕业。(赞叹声)现在还仍然有机会与乡长,武公之璋学习。我们是河南老乡啊,常常有机会跟他面对面地学习。

  言归正传,我来报告一下我个人的一些心得和想法。辛亥革命,尤其在台湾,我不知道在大陆如何,大家都非常熟悉。在台湾,就我的体验,我想把这个缩小到辛亥首义,它的时代意义对于今天的我们有些什么感触?辛亥首义的第一个意义,它推翻了我们整个的这个封建体制,一夕之间推翻了,到现在为止,不可能再回到帝制的时代。第一个是体制方面;第二种教育意义,1911年的革命,可是从1905年废科举,已经开始。废科举,开放新学。那个时候推动我们新学的先贤,也是革命元老,像丘逢甲啦,他们都是很了不起的先贤。丘逢甲他还是在教育方面出了很大力。由于教育改变了,科举推翻了,所以这思想解放。由于思想解放,那个时候中国遍地新学兴起,新学的兴起对于革命思潮影响是非常大的。有了革命思潮以后,后来还有内在外在的压力,迫使新军成立。新军的成立对于革命有很大的贡献。虽然说新军我们那时候看到还有一个是保路运动,成都的保路运动,也把武汉一个旅的新军调到成都去压迫保路运动。所以武汉空虚了。所以他们后来才有机会。但是这个10月10号是一个意外,原来是定的是16号。可是9号有南湖事件,两个先烈被斩首示众,新军潜伏的革命意识是很多的,所以整个的气氛起来了。这个从微观来讲是革命新年,宏观上来讲远一点的讲,那是因为整个教育的关系、革命思潮起来。我愿意谈这两点意义。拿到现在来看,影响到了什么?搞假民主,批民主的外衣,搞一些意识形态。一定是历史的反潮流,会引起人们反感。我觉得台湾正在上演。教育上,台湾改课纲就是让你数典忘祖,让你不知道。……

  让历史还原,把真想让大家知道,用很短的时间重述武昌首义的意义,我希望我们作为中华民族的子民,在复兴的路上走的时候,不要受到一些不当的拘束。

  周惠民:谢谢。我们再请段新义段老师给我们说几句话。

  武之璋:段老师已经要退休了。她一直在做一个运动。什么运动呢?把民进党版本的胡搞瞎搞的教科书,尤其是国文教科书去文言文什么的,段老师对这个课纲的问题非常有研究,而且付出行动,带了很多老师一起向这个蔡政府抗议,抗议了很多年。
 

  

中华语文教育促进协会理事长段心仪介绍台湾教育何以走到今日

  段心仪(中华语文教育促进协会理事长):不好意思,我今天是来学习的,刚才谈到课纲的问题,这实在是一个非常长久的一件事。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教书四十多年,在国中教书,初中教了20年,高中教了20多,大概台湾的整个教改进程我都经历了。从最早的时候,蒋公中华文化复兴运动,到后来呢逐渐转型,用教育改革的名义逐渐转型。我一直在观察,向各位先进报告,我深有感触,教育看起来非常不起眼,孩子读书那样而已。可是中间,它把整个人完全彻底地做了改造。就像刚才刘先生说到,辛亥革命中新军居然支持辛亥革命的,这对满清政府一定是个很大的一个意外。

  那么就是说,即使你把他管制在军校里面,但是他的思想被变化之后,它再强的力量也都只是反抗的力量。同样的,我们也从中看到两岸的发展,也可借此观察台湾,台湾曾经历过辉煌的时期,但是没有想到,在教育上面一点点不注意,居然会让台湾在四年之内风云变色。

  我们回头去想到那四年之间的变化,不就是在悄悄之中的乾坤挪转吗?年轻人他对于这种思想的改造,就让你在最强的外表下片刻之间走向了崩溃。到台湾以后,蒋公当年对于教育是非常在意的。他实施了国语运动,我小的时候在国语运动中成长。我家里是江西人,可到学校我们也不能讲江西话了,我们都一起讲国语。如果没有强制手段去要求他一起讲国语,台湾到今天还是互相不能沟通的。台湾的教育其实跟大陆息息相关,大陆在推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台湾的开始文化复兴运动。50年前我们就把四书独立出来,作为中华文化基本教材,尊重了儒家的规范。那么这种教育有没有产生影响?今天在座所有的我们这些人,大家都在这个教育下成长的。我们今天即使面对很多逆势,我们还是觉得我们能尽力尽心尽力,能做多少算多少。这种心态其实回头一看,就是四书中间才能看出。我诚心诚意在做,能不能成我不知道,但是我诚心诚意在做,又对自己交代,我对祖先交代,我对后代交代。这种概念并不是每个民族都是这样,我们在那样的教育下面所成长的。

  民进党是从民间开始,当它崛起的时候,它是非常困难的。“独”这个字是不能谈的,“台独”,胡说八道,你忘记你祖先了吗?民进党在下面要开始串起,感到非常难突破,所以它才会发现到要从教育着手。所以大概三二十五年前,首先提倡快乐学习,我们都是从大陆也是一样,台湾也是一样,都是从所谓的联考开始。联考的话,学生多辛苦,所以的精力都是读那几本书,不够,还加一大堆参考书,不够,还去补习,所有的家庭都全部卷到年考制度中间。随着孩子们的分数多一分儿喜少一分儿忧,这个痛苦人人都知道。所以呢,要教改了,要快乐学习。哇!那个真是风起云涌,推动教改。可是我们在学校会知道,教改的目的是学生考好学校。目的是要找到好工作。当你社会上的工作还是这个样子的时候,你广设高中大学,然后轻松学习,最后大家还要抢到那里去,这个是不太可能行的。

  但是我不管怎么讲说,你不是改考试方法就行,就是你不是改课纲就行,这都不行,你的工作没有变,你只有这么多白领阶层,这么大量的蓝领阶级,然后高薪工作就那么多,那么你就那个全国人都变大学生了,他们还是要去找顶尖大学才能去读,去做那些工作,一定还是这样的。可是我们怎么讲都没有用。

  然后我们就发现了一路课纲改下来,我们跟着课纲走,一路课纲改下来,我们看到课纲的变化,千变万化中间,文史两个不变的主轴就是尽量减少中国史。

  台湾的孩子20多年来就慢慢变成:台湾本来就是海上一个孤岛,然后原住民来了,后来西班牙人来了,荷兰人来了,然后汉人来了,郑成功来了,满清来了,日本人来了,然后他们都是外来政权压迫我们台湾,这个概念就形成了嘛。当这个概念形成之后,你大陆要统一,你就是外来政权要压迫台湾,所以它不再是中华民族,两岸融合,共创辉煌前程,而是你是强权侵略。所以你就看到原来25年的教改中间,它不变的在这里。

  周:谢谢段老师。

  我们已经准备好这个这个相关的资料,请各位去看一下。那么在结束之前,我们想给每一个单位准备一套书。

 


周惠民先生向王志雄先生赠送《中华民国发展史》



位于人文中心三楼的孙中山纪念图书馆









在孙中山纪念图书馆前合影



政大人文中心前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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