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先京口夸醇酒,孟侠龙眠有老亲。仗剑远游五岭外,碎身直蹈虎狼秦。(存为丹徒赵伯先,殁为桐城吴孟侠)( 陈独秀:《存殁六绝句 其一》)
宇宙空垂诸葛名,不留谢傅为苍生。义公已殉平陵曲,姬发难寻牧野盟。南国岂应销霸业,中原从此坏长城。魂归近接黄花冢,铁马金戈夜夜声。(柳亚子 《哭伯先 其一》)
寻常巷陌奈君何,忍唱尊前青兕歌。海岛田横心自壮,天门陶侃翼空摩。千秋北府兵无敌,一水南徐夜有波。何日黄龙奠杯酒,髑瞵饮器发横拖。 (柳亚子《哭伯先 其二》)
周新国 弓楷 刘婷婷 :《赵声研究综览》,江苏人民出版社, 2017年
一、赵声研究回顾
赵声(1881—1911),原名毓声,字伯先,江苏省丹徒县大港镇人,他是辛亥革命时期的重要领导人之一,是中国近代杰出的军事家、革命家和宣传家,对辛亥革命作出了重大的历史贡献。然而,由于赵声去世较早、相关史料散落各地等原因,致使进一步深入研究赵声相当困难。从近百年赵声研究成果看,主要表现为以下五个方面:
1.赵声遗墨
赵声是文武全才,从事革命斗争的同时,也留下了部分笔墨。目前,赵声遗墨主要分为三类,分别是赵声文章、致同志函和诗词。首先是赵声文章,共有三篇,分别是《祭母文》、《赵伯先日记鳞爪》和《步兵一队战斗教练之讲评》。
《祭母文》是赵声1900年11月悼念去世母亲的文章,记录了赵声母葛氏的孝慈温慧、持家有道和对赵声的教诲,表达了赵声对母亲葛氏去世的沉痛和深切的怀念;
《赵伯先日记鳞爪》是赵声1901年1月25日—7月19日(正月初七—六月初四)的生活记录,日记反映了该时期赵声就馆金陵、结交友人、忆母念父、书院考试等情况。虽然只是数月之片段记载,但是研究赵声重要的可信史料;
《步兵一队战斗教练之讲评》是赵声观看新军步兵散兵训练后的感悟和日后训练中需改正之处的建议,着重强调训练即战时,此文目前未被任何赵声文集收录。
其次是赵声致同志函,共有十封,分别是致柳诒徵信三封、致柳砥如信一封、致孙中山信一封、致谢良牧信一封、致柳亚子信一封和联名信三封。
(1)致柳诒徵信三封。前两封信内容均为有关阅报茶社事宜,赵声请柳诒徵寄来进步书刊。后一封信内容为赵声邀请柳诒徵参加安港小学堂开学典礼,并记述了小学堂筹备过程的艰难。
(2)致柳砥如信一封。内容为赵声邀请柳砥如到校教书,共同安排安港小学堂开学前事宜。
(3)致孙中山信一封。内容为赵声劝说孙中山从速起事,勿推迟延后,并表明自己以身许国的志向。
(4)致谢良牧信一封。柳亚子于其所著《丹徒赵君传》一文中曾引用。信应作于1911年,赵声为黄花岗起义筹款事宜。但是,目前未见任何书刊有相关照片或整理文本。
(5)联名信三封。依次为与黄兴致邓泽如,与黄兴、胡汉民致加拿大域埠致公堂,与黄兴、胡汉民致冯自由,内容均为他们为黄花岗起义筹款事宜。
再次是赵声所作诗词,共有十九首,分别是口占三首、赠吴樾诗四首、登越王台、己酉初度寄友、阅书报社门联、赠林文诗二首、专诸刺王僚、戊申春日三海巌记游、海角亭口占、诗钟二首、第九镇军歌和保国歌。
口占三首节选于《赵伯先日记鳞爪》,内容均为赵声就馆金陵期间怀念父母双亲及弟妹;
赠吴樾诗四首内容为赵声鼓励吴樾同为革命牺牲,反映了二人之间的革命情谊;
登越王台内容为赵声登台北望,欲提兵收复中原;己酉初度寄友内容为赵声向友人感叹革命事业的艰难及事业成功后打算。
阅书报社门联内容为赵声向乡人表明开办阅书报社的目的,即开拓乡人眼界,灌输革命思想,去除封建思想。
赠林文诗二首内容均为赵声痛心国家处于满族统治下;专诸刺王僚内容为赵声歌颂专诸行刺吴王僚的无畏献身精神。
戊申春日三海巌记游内容为赵声记录游览三海的情景;海角亭口占内容为赵声感慨钦廉起义因郭人漳背信弃义而失败。
诗钟二首,前一首内容为赵声与友人饮酒作诗唱,以“线”字、“营”字为限,后一首内容为赵声以“桂”、“红”字和“庙”、“舟”字为限。第九镇军歌内容为赵声勉励第九镇新军士兵勤奋训练,以待日后光复汉家天下。
《保国歌》是大陆目前所藏最为重要的赵声遗著,内容为赵声号召人民起来推翻清朝专制统治和反对帝国主义侵略,建立民主共和国。
2.赵声传记
1911年5月18日,赵声逝世。赵声逝世后,他生前好友柳亚子、章士钊等便为其立传,记录赵声一生事迹。建国后,大陆方面开展文史资料征集工作,也出现了部分赵声传记。
台湾方面,杨宗莹为赵声立传。就目前所见,赵声传记长短共有20篇,分别是柳亚子所著《丹徒赵声传》(附跋)、章士钊所著《赵伯先事略》、柳诒徵所著《赵伯先传》、束世澂所著《赵声传》和《赵声传记考异》、章士钊所著《赵伯先事略》、外史氏所著《赵声传》、天目所著《辛亥革命先锋赵声史》、张相文所著《赵声传》、同盟会所著《赵声传》、无名氏所著《革党赵声之历史》、《赵声事略》、《赵声》、《光复伟人传赵声》、《赵烈士事略》、肖梦龙所知《赵声》、陆潮洪所著《赵伯先》、杨宗莹所著《一腔热血千行泪—赵声传》和江慰庐所著《赵声事迹系年》和《赵声事迹系年补遗》。
这些传记大同小异,都记载了赵声从事革命斗争的一生,只是在部分细节描述上有所差别。综合来看,赵声传记价值较高的有柳亚子所著《丹徒赵声传》、章士钊所著《赵伯先事略》、柳诒徵所著《赵伯先传》、束世澂所著《赵声传》和《赵声传记考异》、章士钊所著《赵伯先事略》、无名氏所著《赵烈士事略》、肖梦龙所著《赵声》、陆潮洪所著《赵伯先》、杨宗莹所著《一腔热血千行泪—赵声传》、江慰庐所著《赵声事迹系年》和《赵声事迹系年补遗》。
具体而言,柳亚子所著《丹徒赵声传》(附跋)将赵声比作诸葛亮、岳飞,评价极高。就目前所能见到的传记而言,此传当为最早。后姜证禅为此传作跋,追述了不少其所亲历之事;孤桐所著《赵伯先先生事略》重在记录赵声在陆师学堂和印行《保国歌》二事上,其后的事,他也不过耳闻而已。
不过章士钊回忆陆师学堂的事也有错误,北极阁演说应为赵声;无名氏所著《赵烈士事略》不但叙述了赵声的革命事迹,也对其早年事也多有记叙;柳诒徵所著《赵伯先传》颇引人兴趣,但新意不多;束世澂所著《赵声传》基本上是依据已有传记而成,但曾亲访李树藩及查阅台湾党史馆藏品,有较高史料价值;束世澂所著《赵声传记考异》结合台湾党史馆藏品和已有材料,对各传记差异处加以考辨,纠正谬误;江慰庐所著《赵声事迹系年》和《赵声事迹系年补遗》,为赵声简单的年谱,将部分材料依年编列,并引用部分新材料;陆潮洪所著《赵伯先》近25万字,分30个章节,属于传记文学。
由于编著时间较急,该书内容的若干细节呈现出史料的堆砌。这种偏文学的人物传记,采取大事不虚、小事不拘的原则,需要作细节上的发挥,但赵声生平中,空白不明之处甚多,更有发挥的余地。与此同时的还有肖梦龙所著《赵声》和杨宗莹所著《一腔热血千行泪—赵声传》等。
台湾方面,杨宗莹为赵声立传。就目前所见,赵声传记长短共有20篇,分别是柳亚子所著《丹徒赵声传》(附跋)、章士钊所著《赵伯先事略》、柳诒徵所著《赵伯先传》、束世澂所著《赵声传》和《赵声传记考异》、章士钊所著《赵伯先事略》、外史氏所著《赵声传》、天目所著《辛亥革命先锋赵声史》、张相文所著《赵声传》、同盟会所著《赵声传》、无名氏所著《革党赵声之历史》、《赵声事略》、《赵声》、《光复伟人传赵声》、《赵烈士事略》、肖梦龙所知《赵声》、陆潮洪所著《赵伯先》、杨宗莹所著《一腔热血千行泪—赵声传》和江慰庐所著《赵声事迹系年》和《赵声事迹系年补遗》。
这些传记大同小异,都记载了赵声从事革命斗争的一生,只是在部分细节描述上有所差别。综合来看,赵声传记价值较高的有柳亚子所著《丹徒赵声传》、章士钊所著《赵伯先事略》、柳诒徵所著《赵伯先传》、束世澂所著《赵声传》和《赵声传记考异》、章士钊所著《赵伯先事略》、无名氏所著《赵烈士事略》、肖梦龙所著《赵声》、陆潮洪所著《赵伯先》、杨宗莹所著《一腔热血千行泪—赵声传》、江慰庐所著《赵声事迹系年》和《赵声事迹系年补遗》。
具体而言,柳亚子所著《丹徒赵声传》(附跋)将赵声比作诸葛亮、岳飞,评价极高。就目前所能见到的传记而言,此传当为最早。后姜证禅为此传作跋,追述了不少其所亲历之事;孤桐所著《赵伯先先生事略》重在记录赵声在陆师学堂和印行《保国歌》二事上,其后的事,他也不过耳闻而已。
不过章士钊回忆陆师学堂的事也有错误,北极阁演说应为赵声;无名氏所著《赵烈士事略》不但叙述了赵声的革命事迹,也对其早年事也多有记叙;柳诒徵所著《赵伯先传》颇引人兴趣,但新意不多;束世澂所著《赵声传》基本上是依据已有传记而成,但曾亲访李树藩及查阅台湾党史馆藏品,有较高史料价值;束世澂所著《赵声传记考异》结合台湾党史馆藏品和已有材料,对各传记差异处加以考辨,纠正谬误;江慰庐所著《赵声事迹系年》和《赵声事迹系年补遗》,为赵声简单的年谱,将部分材料依年编列,并引用部分新材料;陆潮洪所著《赵伯先》近25万字,分30个章节,属于传记文学。
由于编著时间较急,该书内容的若干细节呈现出史料的堆砌。这种偏文学的人物传记,采取大事不虚、小事不拘的原则,需要作细节上的发挥,但赵声生平中,空白不明之处甚多,更有发挥的余地。与此同时的还有肖梦龙所著《赵声》和杨宗莹所著《一腔热血千行泪—赵声传》等。
赵声骑马戎装照
3.纪念赵声
3.纪念赵声
赵声逝世后,时人和后人除了为赵声立传,还写了不少诗词,并且在回忆录中也提到赵声。纪念赵声主要分为四类,分别是纪念赵声诗词、追悼赵声新闻、同人回忆、今人缅怀。
首先是纪念赵声诗词,目前共有20首。分别是陈独秀所著《存殁六绝句(其一)》、赵玉森所著《伯先祠》、陶逊所著《丁未八月将自广州归寄伯先广州军次》、徐英毅所著《题赵伯先之生像》、柳亚子所著《寄赵伯先香江》、《哭伯先用楚伧韵》、《饮中八友歌(节录)》、《追悼亡友赵伯先先烈和少华作,七十八叠杯、天韵》、《调亡友赵伯先先烈祠庙》、嵇直所著《吊赵伯先先生》、赵醉侯所著《吊伯先》、钝剑所著《哭赵声先烈》、佚名所著《季夏游京口赵声公园》、张素所著《水调歌头》、姜若所著《满江红》、邵蠲塵所著《菩萨蛮》、赵绍甫所著《补题与先烈伯先合影—调寄满江红》、李竟成所著《致赵声挽联》、徐宝山所著《致赵声挽联》和程德全所著《赵声墓志铭》。这些诗歌都回顾了赵声从事革命斗争的一生,歌颂了他为革命牺牲的大无畏精神,表达了对他的怀念。
其次是追悼赵声新闻。赵声逝世后,埋葬于香港茄菲公园。辛亥革命成功后,孙中山追封赵声为上将军,并将其棺椁迁回镇江。为此,镇江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后又为其建造铜像、照顾家属等。这些事情,同时期的报纸都有报道,现收录18条消息,分别为《孙中山等发起江皖烈士追悼会通启》、《赵烈士从此不朽矣》、《镇绅会议追悼烈士办法》、《镇绅电乞总统挽烈士》、《赵烈士灵榇抵镇》、《赵烈士追悼会纪盛》、《赵烈士举殡盛况》、《赵声绝命诗》、《为赵烈士请恤典》、《民国十二年来之江苏》、《烈士赵声纪念公园设立筹备处》、《蒋在镇演说赵声革命之功》、《拨款建筑赵声铜像》、《准省政府函政务会议议决先烈赵声兄弟子女准予免费入学由》、《江苏省政府为饬月拨百金抚恤赵伯先遗族令》、《关于赵声公园的决议》、《议造先烈铜像》、《令丹徒县筹赵烈士铜像经费》。
再次是赵声同人回忆。目前共有10篇文章,分别是庄炳辉所著《赵伯先烈士的追悼会及其葬礼》、陈铭枢所著《陈铭枢回忆赵声》、狄膺所著《苏曼殊与赵伯先》、柳亚子所著《羿楼日扎•赵伯先与昊绶卿》、谭人凤所著《谭人凤回忆录》、柏文蔚所著《柏文蔚回忆赵声》、江谦吾所著《赵伯先在新军三十三标》、赵绍甫所著《赵绍甫杂记一则及补题与先烈伯先合影<满江红>词》、何燧所著《辛亥革命亲历纪实》、黄炎培所著《我亲身经历的辛亥革命事实》。
庄炳辉所著《赵伯先烈士追悼会及葬礼》内容为庄炳辉根据时人记录,再现了赵声追悼会及葬礼的情景;
陈铭枢所著《陈铭枢回忆赵声》,节选于《陈铭枢回忆录》,内容为陈铭枢在广东陆小、南京陆中期间与赵声的交往,提及赵声对革命力量的培养;
谭人凤所著《谭人凤回忆赵声》,节选于《谭人凤回忆录》,内容为谭人凤记述的赵声在同盟会内争中的活动,为他人所不及;
柏文蔚所著《柏文蔚回忆赵声》,节选于《柏文蔚回忆录》,内容为柏文蔚在第九镇期间与赵声的交往,提及赵声在新军中宣传革命思想及被推为长江盟主;
江谦吾所著《赵伯先在新军三十三标》内容为江谦吾在三十三标期间与赵声的来往,提及赵声训练、团结士兵及被端方撤职前后的活动;
赵绍甫所著《赵绍甫杂记一则及补题与先烈伯先合影<满江红>词》内容为赵绍甫回忆赵声光辉的革命一生;
何燧所著《辛亥革命亲历纪实》内容为何燧在三十三标期间与赵声的交往,提及赵声编写的《第九镇军歌》;黄炎培所著《我亲身经历的辛亥革命事实》内容为记载赵声和吴樾的同盟会会员的别号,反映当时同盟会斗争的秘密性。
最后是今人缅怀。建国后,大陆方面和台湾方面都有人作文怀念赵声,分别是沈云龙所著《革命先烈赵伯先的一生奋斗》、杜英穆所著《革命先烈赵声》、赵启騄所著《赵声革命事迹》、赵俊欣所著《纪念伯父、辛亥革命先烈赵伯先》、佚名所著《大港赵氏近现代名人》、《革命前辈(伯先)》、孙亦农所著《民主革命先烈赵声情况简介》。
首先是纪念赵声诗词,目前共有20首。分别是陈独秀所著《存殁六绝句(其一)》、赵玉森所著《伯先祠》、陶逊所著《丁未八月将自广州归寄伯先广州军次》、徐英毅所著《题赵伯先之生像》、柳亚子所著《寄赵伯先香江》、《哭伯先用楚伧韵》、《饮中八友歌(节录)》、《追悼亡友赵伯先先烈和少华作,七十八叠杯、天韵》、《调亡友赵伯先先烈祠庙》、嵇直所著《吊赵伯先先生》、赵醉侯所著《吊伯先》、钝剑所著《哭赵声先烈》、佚名所著《季夏游京口赵声公园》、张素所著《水调歌头》、姜若所著《满江红》、邵蠲塵所著《菩萨蛮》、赵绍甫所著《补题与先烈伯先合影—调寄满江红》、李竟成所著《致赵声挽联》、徐宝山所著《致赵声挽联》和程德全所著《赵声墓志铭》。这些诗歌都回顾了赵声从事革命斗争的一生,歌颂了他为革命牺牲的大无畏精神,表达了对他的怀念。
其次是追悼赵声新闻。赵声逝世后,埋葬于香港茄菲公园。辛亥革命成功后,孙中山追封赵声为上将军,并将其棺椁迁回镇江。为此,镇江举行了隆重的追悼会,后又为其建造铜像、照顾家属等。这些事情,同时期的报纸都有报道,现收录18条消息,分别为《孙中山等发起江皖烈士追悼会通启》、《赵烈士从此不朽矣》、《镇绅会议追悼烈士办法》、《镇绅电乞总统挽烈士》、《赵烈士灵榇抵镇》、《赵烈士追悼会纪盛》、《赵烈士举殡盛况》、《赵声绝命诗》、《为赵烈士请恤典》、《民国十二年来之江苏》、《烈士赵声纪念公园设立筹备处》、《蒋在镇演说赵声革命之功》、《拨款建筑赵声铜像》、《准省政府函政务会议议决先烈赵声兄弟子女准予免费入学由》、《江苏省政府为饬月拨百金抚恤赵伯先遗族令》、《关于赵声公园的决议》、《议造先烈铜像》、《令丹徒县筹赵烈士铜像经费》。
再次是赵声同人回忆。目前共有10篇文章,分别是庄炳辉所著《赵伯先烈士的追悼会及其葬礼》、陈铭枢所著《陈铭枢回忆赵声》、狄膺所著《苏曼殊与赵伯先》、柳亚子所著《羿楼日扎•赵伯先与昊绶卿》、谭人凤所著《谭人凤回忆录》、柏文蔚所著《柏文蔚回忆赵声》、江谦吾所著《赵伯先在新军三十三标》、赵绍甫所著《赵绍甫杂记一则及补题与先烈伯先合影<满江红>词》、何燧所著《辛亥革命亲历纪实》、黄炎培所著《我亲身经历的辛亥革命事实》。
庄炳辉所著《赵伯先烈士追悼会及葬礼》内容为庄炳辉根据时人记录,再现了赵声追悼会及葬礼的情景;
陈铭枢所著《陈铭枢回忆赵声》,节选于《陈铭枢回忆录》,内容为陈铭枢在广东陆小、南京陆中期间与赵声的交往,提及赵声对革命力量的培养;
谭人凤所著《谭人凤回忆赵声》,节选于《谭人凤回忆录》,内容为谭人凤记述的赵声在同盟会内争中的活动,为他人所不及;
柏文蔚所著《柏文蔚回忆赵声》,节选于《柏文蔚回忆录》,内容为柏文蔚在第九镇期间与赵声的交往,提及赵声在新军中宣传革命思想及被推为长江盟主;
江谦吾所著《赵伯先在新军三十三标》内容为江谦吾在三十三标期间与赵声的来往,提及赵声训练、团结士兵及被端方撤职前后的活动;
赵绍甫所著《赵绍甫杂记一则及补题与先烈伯先合影<满江红>词》内容为赵绍甫回忆赵声光辉的革命一生;
何燧所著《辛亥革命亲历纪实》内容为何燧在三十三标期间与赵声的交往,提及赵声编写的《第九镇军歌》;黄炎培所著《我亲身经历的辛亥革命事实》内容为记载赵声和吴樾的同盟会会员的别号,反映当时同盟会斗争的秘密性。
最后是今人缅怀。建国后,大陆方面和台湾方面都有人作文怀念赵声,分别是沈云龙所著《革命先烈赵伯先的一生奋斗》、杜英穆所著《革命先烈赵声》、赵启騄所著《赵声革命事迹》、赵俊欣所著《纪念伯父、辛亥革命先烈赵伯先》、佚名所著《大港赵氏近现代名人》、《革命前辈(伯先)》、孙亦农所著《民主革命先烈赵声情况简介》。
4.论文
迄今,公开发表在学术刊物上研究赵声的文章,共有7篇,分别是周新国所著《赵声与黄兴》、赵彭生和赵金柏合著《赵声与辛亥革命》、肖梦龙所著《民主革命家赵声壮丽的一生》、陶耘所著《浅论赵声对辛亥革命时期镇江籍革命党人的影响》、魏志文所著《辛亥革命先烈赵声》、郭孝义所著《赵声评传》、周勇所著《赵声与辛亥革命》。综合来看,他们大部分从赵声与辛亥革命角度入手,宣扬赵声对辛亥革命作出的巨大贡献。
周新国所著《赵声与黄兴》一文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东瀛相识,并肩战斗。第二部分,自日归国,发动起义。第三部分,广州碧血,英雄沾襟。该文回顾了赵声和黄兴的交往及并肩战斗,并对赵黄二人作出了较高的评价。
赵彭生和赵金柏合著《赵声与辛亥革命》一文除了交代赵声从南到北的革命斗争过程外,着力论述家族文化、父母教育和地方文化对赵声的影响。
陶耘所著《浅论赵声对辛亥革命时期镇江籍革命党人的影响》肯定了赵声是辛亥革命时期镇江籍革命党人中的杰出代表,论述了赵声对镇江籍革命党人先后走上了革命道路的影响,如李竟成、冷遹、马锦春等人。
郭孝义所著《赵声评传》以他走访赵声在大港和镇江的亲友以及大港赵声故居邻里的回忆,与历年来辛亥革命研究成果相综合,纠正此前相传谬误,如赵声生辰、宗支源流等。
周勇所著《赵声与辛亥革命》一文分为四大部分:第一部分揭示了赵声民主革命思想的形成过程。受近代中国政治环境变迁的影响,赵声的思想演变主要包括了以下三个阶段:爱国主义思想时期、改良主义思想时期和民主革命思想时期。
第二部分主要论述了赵声革命思想形成后寻找革命道路艰难曲折的历程。在这一阶段,赵声运动新军发动起义的模式已基本成熟。
第三部分主要论述了赵声在广东组织新军迭次发动的武装起义,如著名的广州起义(1910年)和黄花岗起义。这是赵声对辛亥革命作出贡献的主要阶段。赵声在广东革命党人中的权威地位在实践斗争中逐步确立。
第四部分主要是关于赵声的评价,对赵声对辛亥革命所作出的贡献从各方面作出了肯定。该文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赵声在辛亥革命时期的历史地位和作用作出深入系统的研究,但仍存在一定缺陷,如未注意家族文化和地方文化对赵声思想的影响。
周新国所著《赵声与黄兴》一文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东瀛相识,并肩战斗。第二部分,自日归国,发动起义。第三部分,广州碧血,英雄沾襟。该文回顾了赵声和黄兴的交往及并肩战斗,并对赵黄二人作出了较高的评价。
赵彭生和赵金柏合著《赵声与辛亥革命》一文除了交代赵声从南到北的革命斗争过程外,着力论述家族文化、父母教育和地方文化对赵声的影响。
陶耘所著《浅论赵声对辛亥革命时期镇江籍革命党人的影响》肯定了赵声是辛亥革命时期镇江籍革命党人中的杰出代表,论述了赵声对镇江籍革命党人先后走上了革命道路的影响,如李竟成、冷遹、马锦春等人。
郭孝义所著《赵声评传》以他走访赵声在大港和镇江的亲友以及大港赵声故居邻里的回忆,与历年来辛亥革命研究成果相综合,纠正此前相传谬误,如赵声生辰、宗支源流等。
周勇所著《赵声与辛亥革命》一文分为四大部分:第一部分揭示了赵声民主革命思想的形成过程。受近代中国政治环境变迁的影响,赵声的思想演变主要包括了以下三个阶段:爱国主义思想时期、改良主义思想时期和民主革命思想时期。
第二部分主要论述了赵声革命思想形成后寻找革命道路艰难曲折的历程。在这一阶段,赵声运动新军发动起义的模式已基本成熟。
第三部分主要论述了赵声在广东组织新军迭次发动的武装起义,如著名的广州起义(1910年)和黄花岗起义。这是赵声对辛亥革命作出贡献的主要阶段。赵声在广东革命党人中的权威地位在实践斗争中逐步确立。
第四部分主要是关于赵声的评价,对赵声对辛亥革命所作出的贡献从各方面作出了肯定。该文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对赵声在辛亥革命时期的历史地位和作用作出深入系统的研究,但仍存在一定缺陷,如未注意家族文化和地方文化对赵声思想的影响。
5.赵声遗址保护
赵声是镇江近现代著名的革命家、军事家,现存的赵声遗址有三:赵伯先墓地、伯先公园(赵伯先纪念馆)和赵伯先故居。现分别介绍如下:
赵伯先墓
位于江苏省镇江市南郊竹林寺附近,目前在南郊“文苑”公园内。始建于民国元年(1912年)。民国15-20年,又在墓道前方半岛形丘地上建树石刻赵声戎装骑马画像石碑亭一座,与坟包、墓道成中轴线,抗日战争前又曾对陵墓进行扩建,因战争爆发中止。
1966年陵墓遭到严重破坏。1981年按原样恢复,陵墓范围长330米,宽90米,主体坟包建在圆形台基上,有护墓石,前列石供桌,有凭吊场地、墓道、石牌坊,坊柱上镌有“巨手劈成新世界”、“雄心恢复旧山河”,“绿竹径回环劲节雅似君子德”、“黄花岗缥缈忠魂是有故人游”等联语。坊额篆刻“浩气长存”四个大字,牌坊前有3座小石拱桥。坟包直径9.8米,周径34米,以四层弧形护墓石130多块砌成,上为封土堆,通高2.7米,圆形台基周长75米,墓前重建白石碑,上刻隶书“大烈士赵伯先之墓”。
伯先公园
镇江伯先公园内赵声像
伯先公园是为纪念民主革命先烈赵声而建的全市唯一的纪念性公园。公园位于镇江市云台山南麓,占地面积120亩。民国15年(1926年),由同盟会冷御秋倡议筹建,著名园林专家陈植教授设计。1926年开工,1931年6月建成开放。初名赵声公园,后更名伯先公园,并将公园前的南马路,改名伯先路。
民国20年,举行公园落成典礼,为赵声铜像揭幕。著名文史专家、邑人柳诒徵在铜像基座正面题写“赵公伯先之像”六字,并写了碑文。园内风景有伯先像、赵伯先纪念馆、“五卅”演讲厅等。伯先像位于一号平台上,安在3.5米高的花岗岩台座之上,下面由著名书法家萧娴题书“赵公伯先之像”。
伯先像为全身站立铜像,戎装南望,威风凛凛。赵伯先纪念馆于2000年建成开放,纪念馆分六个部分,以图文为主,详细介绍了赵声为争取国家独立和富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光辉一生,同时馆内还展有部分实物的仿制品,全天循环播放电视连续剧《大将军赵声》。
“五卅”演讲厅是江苏省文物保护单位。1925年5月30日“五卅”惨案在上海发生。6月5日镇江举行了规模宏大的游行示威,6月下旬,镇江各界掀起了抑制日货的活动,对藏有日货的奸商处以罚金数万元,经各界会商,为了纪念镇江人民的爱国壮举,用罚款建造“五卅”演讲厅,1926年落成,整个建筑全长28米,宽19米,共两层,建筑古朴卷土重来,幽雅大方,墙基南北两面各有白石题刻一方, 题有相同字样“中华民国十四年八月镇江各界纪念五卅惨案建筑此厅永示不忘”。
1979年,国家名誉主席宋庆龄为伯先公园题写园名“伯先公园”,现勒石于公园大门右侧。1980年10月,原孙中山先生秘书田桓亲书《赵伯先简历》,现刻嵌于公园大门左侧。
民国20年,举行公园落成典礼,为赵声铜像揭幕。著名文史专家、邑人柳诒徵在铜像基座正面题写“赵公伯先之像”六字,并写了碑文。园内风景有伯先像、赵伯先纪念馆、“五卅”演讲厅等。伯先像位于一号平台上,安在3.5米高的花岗岩台座之上,下面由著名书法家萧娴题书“赵公伯先之像”。
伯先像为全身站立铜像,戎装南望,威风凛凛。赵伯先纪念馆于2000年建成开放,纪念馆分六个部分,以图文为主,详细介绍了赵声为争取国家独立和富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光辉一生,同时馆内还展有部分实物的仿制品,全天循环播放电视连续剧《大将军赵声》。
“五卅”演讲厅是江苏省文物保护单位。1925年5月30日“五卅”惨案在上海发生。6月5日镇江举行了规模宏大的游行示威,6月下旬,镇江各界掀起了抑制日货的活动,对藏有日货的奸商处以罚金数万元,经各界会商,为了纪念镇江人民的爱国壮举,用罚款建造“五卅”演讲厅,1926年落成,整个建筑全长28米,宽19米,共两层,建筑古朴卷土重来,幽雅大方,墙基南北两面各有白石题刻一方, 题有相同字样“中华民国十四年八月镇江各界纪念五卅惨案建筑此厅永示不忘”。
1979年,国家名誉主席宋庆龄为伯先公园题写园名“伯先公园”,现勒石于公园大门右侧。1980年10月,原孙中山先生秘书田桓亲书《赵伯先简历》,现刻嵌于公园大门左侧。
民国时期的赵声铜像(与后来的不同)
田桓所书赵声生平(田桓子田伯炎提供)
赵伯先故居
位于江苏省镇江市丹徒县大港镇,系清代晚期建筑。故居现有瓦房三进。目前镇江市政府已经对故居修缮一新,位于左侧的厢房已改成展览馆。
展览馆分为六个部分,第一部分主题是“青年壮志,以革命为己任”,展示了赵声少怀大志,能文善武,受自由、平等、民主思想影响,二十余岁即投身于拯救民族危亡的革命斗争;
第二部分主题是“宣传鼓动民众,培植革命力量”,展示了赵声创办“阅书报社”,开启民智,和秘撰《保国歌》唱本,宣传革命;
第三部分主题是“组织新军,筹划起义”,展示了赵声为策应孙中山革命活动,在新军中培植革命力量;
第四部分主题是“组织武装,领导庚戌之役”,展示了赵声策划、组织广州庚戌新军起义;
第五部分主题是“筹划指挥、浴血黄花岗”,展示了赵声策划、组织并领导黄花岗之役,为辛亥武昌起义的胜利奠定了基础;
第六部分主题是“精忠革命、万古流芳”,展示了赵声在黄花岗起义失败后,忧愤成疾逝世,时人和后人对他的怀念。六个展区,向世人展示了赵声的革命人生。
展览馆分为六个部分,第一部分主题是“青年壮志,以革命为己任”,展示了赵声少怀大志,能文善武,受自由、平等、民主思想影响,二十余岁即投身于拯救民族危亡的革命斗争;
第二部分主题是“宣传鼓动民众,培植革命力量”,展示了赵声创办“阅书报社”,开启民智,和秘撰《保国歌》唱本,宣传革命;
第三部分主题是“组织新军,筹划起义”,展示了赵声为策应孙中山革命活动,在新军中培植革命力量;
第四部分主题是“组织武装,领导庚戌之役”,展示了赵声策划、组织广州庚戌新军起义;
第五部分主题是“筹划指挥、浴血黄花岗”,展示了赵声策划、组织并领导黄花岗之役,为辛亥武昌起义的胜利奠定了基础;
第六部分主题是“精忠革命、万古流芳”,展示了赵声在黄花岗起义失败后,忧愤成疾逝世,时人和后人对他的怀念。六个展区,向世人展示了赵声的革命人生。
二、拓展赵声研究的思考
1.发掘、考订与整理资料
历史研究是在掌握大量确凿可靠的资料基础上进行的,目前赵声资料主要分为四类,分别是赵声遗墨,纪念赵声(传记、诗词、新闻),赵声研究论文和赵声后人口述。前三类已经在前述赵声研究综述中提及,这里特别说明进一步抢救赵声后裔及相关人士后人的口述采访工作。
口述历史是一种搜集历史资料的途径,该类历史资料源自人的记忆,由历史学家、记者、学生等访问曾经亲自活动于历史现场的见证人,让学者笔录、录音、录影等。之后,作为日后学术分析,在这些原始记录中,抽取有关史料,再与其他历史文献比对,让历史真相更加全面的补充、更加接近具体的历史真实。
20世纪50—60年代,扬州师院历史系就注意将口述历史运用到收集和整理辛亥革命史料中,祁龙威教授带着学生走访赵声在大港和镇江的亲友及大港赵声故居的邻里,征文访献,编成林述庆《江左用兵记》、赵声《保国歌》等文,收录在《辛亥革命江苏地区史料》。
2016年9月,在周新国教授的指导下,扬州大学口述史团队一行三人再次前往镇江大港镇,走访赵声及其生前好友李竟成的后人,并就赵声辛亥革命等问题与他们进行访谈,并整理成口述资料,现附录于本书后。
在有组织、有计划地做好赵声等辛亥革命名人后裔口述采访的同时,还要进一步在海内外和社会各界呼吁进一步征集赵声研究资料。
首先在赵声家庭和亲友范围内进行。赵声的家庭是革命家庭,赵声夫人严吟凤、大弟赵磐(后改名念伯)、二弟赵馨、大妹赵芬都先后参加辛亥革命,并与孙中山、黄兴、冷遹等有来往。据赵声侄孙赵彭生回忆,赵声逝世后,黄兴、冷遹等革命党人对赵声家人甚为关照,且多有信函来往。此类资料仍需进一步发掘。
其次赵声活动范围广泛,从国内到国外,从镇江、南京、上海直到天津、北京、东北和广东、香港等地,从日本东京到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都留下了印迹。可以从各地档案馆、报纸、杂志等多方面搜集,进行全方位的合作。在此基础上,编撰《赵声研究资料总目》。
在上述资料搜集整理的基础,进一步做好资料的考订工作,由于赵声活动在辛亥革命前处于隐秘状况,大量的史料需要多方面考释,从而使赵声研究建立在令人信服的可靠资料之上。其中,如有关赵声资料的落款署名,既有赵声或赵伯先。同时,也有赵声的化名“宋王孙”、“葛念慈”等,这是其为躲避清政府的通缉和追捕而用的化名。值得注意的是,赵声传记中也曾记述赵声曾为报馆供稿以换取生活费等的文稿,其化名情况尚需进一步搜集、考订,编撰《赵声研究资料考订》。
历史研究是在掌握大量确凿可靠的资料基础上进行的,目前赵声资料主要分为四类,分别是赵声遗墨,纪念赵声(传记、诗词、新闻),赵声研究论文和赵声后人口述。前三类已经在前述赵声研究综述中提及,这里特别说明进一步抢救赵声后裔及相关人士后人的口述采访工作。
口述历史是一种搜集历史资料的途径,该类历史资料源自人的记忆,由历史学家、记者、学生等访问曾经亲自活动于历史现场的见证人,让学者笔录、录音、录影等。之后,作为日后学术分析,在这些原始记录中,抽取有关史料,再与其他历史文献比对,让历史真相更加全面的补充、更加接近具体的历史真实。
20世纪50—60年代,扬州师院历史系就注意将口述历史运用到收集和整理辛亥革命史料中,祁龙威教授带着学生走访赵声在大港和镇江的亲友及大港赵声故居的邻里,征文访献,编成林述庆《江左用兵记》、赵声《保国歌》等文,收录在《辛亥革命江苏地区史料》。
2016年9月,在周新国教授的指导下,扬州大学口述史团队一行三人再次前往镇江大港镇,走访赵声及其生前好友李竟成的后人,并就赵声辛亥革命等问题与他们进行访谈,并整理成口述资料,现附录于本书后。
在有组织、有计划地做好赵声等辛亥革命名人后裔口述采访的同时,还要进一步在海内外和社会各界呼吁进一步征集赵声研究资料。
首先在赵声家庭和亲友范围内进行。赵声的家庭是革命家庭,赵声夫人严吟凤、大弟赵磐(后改名念伯)、二弟赵馨、大妹赵芬都先后参加辛亥革命,并与孙中山、黄兴、冷遹等有来往。据赵声侄孙赵彭生回忆,赵声逝世后,黄兴、冷遹等革命党人对赵声家人甚为关照,且多有信函来往。此类资料仍需进一步发掘。
其次赵声活动范围广泛,从国内到国外,从镇江、南京、上海直到天津、北京、东北和广东、香港等地,从日本东京到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都留下了印迹。可以从各地档案馆、报纸、杂志等多方面搜集,进行全方位的合作。在此基础上,编撰《赵声研究资料总目》。
在上述资料搜集整理的基础,进一步做好资料的考订工作,由于赵声活动在辛亥革命前处于隐秘状况,大量的史料需要多方面考释,从而使赵声研究建立在令人信服的可靠资料之上。其中,如有关赵声资料的落款署名,既有赵声或赵伯先。同时,也有赵声的化名“宋王孙”、“葛念慈”等,这是其为躲避清政府的通缉和追捕而用的化名。值得注意的是,赵声传记中也曾记述赵声曾为报馆供稿以换取生活费等的文稿,其化名情况尚需进一步搜集、考订,编撰《赵声研究资料考订》。
2.集中力量对赵声参与的每个重要事件、相关人物和相关区域开展系统研究
鉴于赵声资料的隐秘和分散,应联合相关地区的相关部门开展合作研究,发挥优势。对赵声主要活动过的江苏、上海、广东、天津、北京以及日本、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可与相关部门、单位合作研究。以镇江赵声纪念馆、伯先公园、赵声故居等单位为牵头单位,合作编制资料,合作开展讨论,共同研究出版《赵声研究系列丛书》。
就目前赵声研究情况来看,学界研究主要集中为两个方向,分别是赵声家世、辛亥时期赵声运动新军和发动起义等。其实,赵声研究还有若干需要加深和进一步研究的地方。
首先要进一步研究赵声民主革命思想形成的历史背景,可以从其家族历史渊源(始祖是宋太祖赵匡胤的子孙)、镇江大港镇地理因素(长江口岸,东晋抗前秦、南宋抗金、明代抗倭、清代抗英)入手,并结合镇江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其父母和家族的影响等多方面考察。
其次要对赵声最早开展运动新军的思想实践和对辛亥革命的贡献,开展进一步研究,将其和同一时期其他革命党人注重会党的思想和实践相比,其对运动新军掌握武装力量等方面的情况应当进一步研究。同时,应当注意到赵声个人性格豪爽,交游广泛,其与孙中山、黄兴等一大批辛亥名人均有交往,并结下深厚友谊,当进一步加深研究。
再次,将赵声置于整个辛亥革命史和亚洲民族民主运动史之中进行研究。辛亥革命在中国建立的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是亚洲在20世纪初第一个民主共和国,孙中山、黄兴、赵声等人都是建立共和国的元勋。赵声进行的革命活动无论是运动新军的武装斗争,还是慷慨悲歌的宣传文章,都呈现其鲜明的特色,在整个亚洲觉醒中具有明显的特征。赵声本人先后去过日本、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从事革命活动,留下了相当的印迹。因此,将赵声置于整个辛亥革命史和亚洲民族民主解放运动中的大背景进行考察,将更加看清其历史价值和意义。
为熊成基、赵声遗孀生活困难之请恤之材料
3.建立研究网站,筹建基金会,定期召开学术研讨会
建立赵声研究网站。使之成为赵声研究的信息交流平台,汇集各方面赵声研究资料、研究动态和新的信息。
筹建赵声研究基金会。在海内外筹措,以此作为推动赵声研究的重要基金来源。设立赵声研究青年学者奖励基金,评审赵声研究中的优秀论文、论著,使赵声研究的资金来源得到可持续发展。
定期召开赵声研究学术研讨会。筹备赵声诞辰和逝世的研讨会,由相关部门提前筹备,并提前向海内外发出邀请函。由于赵声革命活动和赵声研究涉及海内外诸多方面,在条件具备时可筹备召开“赵声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从而使赵声研究走上新的平台,出版《赵声研究论文集》。
作者周新国,系江苏省历史学会会长、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副主席、中华口述史研究会常务副会长、扬州大学原副校长。
建立赵声研究网站。使之成为赵声研究的信息交流平台,汇集各方面赵声研究资料、研究动态和新的信息。
筹建赵声研究基金会。在海内外筹措,以此作为推动赵声研究的重要基金来源。设立赵声研究青年学者奖励基金,评审赵声研究中的优秀论文、论著,使赵声研究的资金来源得到可持续发展。
定期召开赵声研究学术研讨会。筹备赵声诞辰和逝世的研讨会,由相关部门提前筹备,并提前向海内外发出邀请函。由于赵声革命活动和赵声研究涉及海内外诸多方面,在条件具备时可筹备召开“赵声研究国际学术研讨会”,从而使赵声研究走上新的平台,出版《赵声研究论文集》。
作者周新国,系江苏省历史学会会长、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界联合会副主席、中华口述史研究会常务副会长、扬州大学原副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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